还要可恶,当年用卑鄙的手段让我流产,造成我永远无法怀孕,你知道这对女人来说意味什么吗?你能了解我的感受吗?如果不是我窃听到他们的通话,永远不会知道真相!我不知道他们俩究竟怎么勾结在一起的!也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杀了他们以后我心里痛快!”
也许在很多人眼中,钟依秀是可怜的,她本是个受害者,现在却沦为凶手。时骏可怜这个本是受害者的女人变成了罪犯。也许,她不知道自己在说这些事实的时候是泪流满面的,也许,她不知道自己那张美丽的脸现在多么丑陋,更也许,她丝毫没有察觉一直躲在门后的霍刚。
窒息般的气氛中,时骏仍旧冷着脸,语气中不带有任何一点感情色彩:“如果有来生,希望你能遇到一个好男人。”
闻言,钟依秀呆了。
侧门后面走出霍刚和几个警察,他们站在惊愕不已的钟依秀面前亮出手铐。下一秒,整个剧场都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痛骂声,被骂的人转身的时候点燃一根香烟,走向出口。
深夜里,霍刚让下属先带着钟依秀回去,他独自留在停车场等到了时骏。这个总是会在最后一刻溜走的人把自己的二手车停在他身边,摇下车窗,露出那似有似无的笑意。
“怎么没跟着一起回去?”时骏问道。
霍刚深吸了一口微冷的空气,问他说:“如果钟依秀知道那‘证据’是你捏造出来的,会不会发疯?”
“那是你们的工作,别想再奴役我。”
玩笑话并没有让霍刚的眉头舒展,时骏见他仍是若有所思的摸样,有些不耐烦地问:“你还想说什么?”
“我一直想不通,鲁晨和严亦是怎么一拍即合的?”
坐在车里的人笑笑,放下手刹闸,车子在慢慢前行的时候,他似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不是所有谜团都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