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
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我闭着眼睛,慢慢把嘴凑过去……
就在我几乎碰到陆茜的嘴唇时,船舱门口李黑水扶着门框大喊:
“谢忘生,你要干什么?”
哎呀!这个尴尬啊,心里真想骂:你看见就看见呗,喊个毛线!
这还不算,李黑水一脸惊慌,就像看见我要自杀一样的,两大步冲进来飞起一脚踹在我小肚子上。
一脚把我蹬出去老远,摔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我起来刚要骂街,就见李黑水抓一把纸灰放进水瓢里,一瓢凉水泼在我脸上,我激灵打了个寒颤。
发现陆茜不见了,只有离我不远的李黑水,还有房梁上悬着的铁钩子,一摇一摆的。
“黑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
李黑水嘴唇发抖,指着我说:
“忘生,你也着道儿了!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就把自己挂在钩子上了!”
“啊?怎么会这样!”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
要说心里有没有怀疑过,有的,但是那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还是不由自主的……
“对了黑哥!那个小男孩好像知道些……”
我回头往床下指过去,再看,哪还有人啊!床底下空空如也。
“人呢?我刚才看见这里有个小男孩呢?他还咬了我一口!”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滑稽。
李黑水一把扯起我:“快走吧兄弟,这船太邪性了!”
我心有不甘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特别是那个差点也把我挂上去的钩子。
可是再不甘心也没用,真的在这里呆下去,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事,也许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出了船舱站在甲板上,翻看着刚才陆茜发给我的信息,她到底是不是在这条船上呢?
如果不在,那她也一定在附近,能看得见我的地方。
我回了一条:“陆茜,如果你在附近,方便出来见一面吗?”
不到三秒钟,陆茜回:“不方便。”
她能秒回,最起码可以证明她此刻是安全的,我知道,她肯定在暗中注视着我。
正这时忽然电话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没说话,没心情说。
对面语气很急:“你是谢忘生吧?”
“对啊,你是?”
“别问了,快回水寨,再晚罗茵茵就死了!”
说完,还不等我问,对方就挂断了。
什么意思?
李黑水见我发愣,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刚才电话的内容说给他,一听到罗茵茵有事,这货就像吃了窜天猴一样。
“那还等啥?快走啊!赶紧回水寨,我倒想看看,谁敢把小茵怎么样,我李黑水第一个不答应!”
真是受不了他,一提到罗茵茵,这货就不淡定了。
反正现在能确定陆茜暂时没事,而且她根本不给我解释,有些事情我也需要和麻爷了解一下。
我们上了小艇,调头往回。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是陆茜在暗中看着我吗?
不是,那是一种不善意的注视,一直到小艇驶过河弯,看不见货车,那感觉才渐渐消失。
回去的一路上,李黑水的嘴就没停过,给我分析罗茵茵有可能遇到的一切危险。
甚至把水寨说成是邪.教,剖心挖肝吃人肉那种的。
最后把我说烦了,大吼一声:“再敢磨叽一句,把你踹河里让你自己游回去,信不信?”
李黑水把嘴闭上了,同时我也注意到,一路上珠子也是一言不发,或许是连续经历了可怕的事,吓坏了。
小艇开到村口岔港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除了能听到犬吠,一点声音也没有。
可是珠子不论如何也不肯下船,问她什么原因也不说,最后没办法,只能让她在小艇上躲着,我和李黑水进村。
弃船蹬岸,这个时间进村蛮尴尬的,总不能去敲刘老疤的门,也不能去老太太房间找人。
唯一可以惊动的,只有陈向荣。
我来到陈向荣休息的房子前,里面没开灯,也不知道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应答,是陈向荣没错,看来他已经醒过来了。
说明来意后,我和李黑水进了房间。陈向荣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和李黑水亲切的打招呼,看样子他们俩认识。
交谈中才知道,之前听说陈向荣经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