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观建立的多少年间,也只有真的所有求的有缘人才会被指引着走到清虚观外。
一个小时后,刚走出空山的阵法范围,江遇眼前一阵发黑,灵魂像是从高空落在了实处。
江遇攥了攥手,又抬了抬腿,转身看着清虚观的方向发出一声大喊。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刚出空山就能控制身体,他真的要骂人了!
江遇在原地对着空气拳打脚踢了一阵,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继续赶路。
空山在郊外,江遇身上也只有一部不知道淘汰了多少年的小灵通,只能先步行到五公里外的公交车站,坐上公交车到高铁站再坐高铁到市区内。
郁若然塞给他就是一张从郊区到市区的高铁票,估计又是让纸鹤送过来的。
外面的世界对从小在观内长大的“江遇”来说,是一场不小的视觉冲击。
但现在是江遇自己掌控身体,虽说他当年下山一直处于震惊而又茫然的状态中,但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年的那个江遇了。
江遇身上还穿着道袍,从进站到在靠窗位置坐下的一路上,收获了不少好奇打量的视线。
但统统都被他闭上的眼睛隔绝在外,一直到高铁在市区停靠江遇才睁眼起身下车。
重走一遍的江遇知道,顾佑琛现在就在高铁站外等着他,并且不是简单的等着他。
顾佑琛是开着一辆令人眼红的劳斯莱斯两辆宾利,带着一众黑衣保镖等在外面。
只等接到他后玩一出让人脚趾扣地的小说中才有的场面。
不想社死的江遇从包袱里拿出来一顶草帽带上后,才从高铁站走出去,一眼就看见了劳斯莱斯旁东张西望的顾佑琛。
江遇的一身道袍在人流中也格外显眼,顾佑琛墨镜下的眼睛瞬间将人锁定。
“师侄?是临渊师侄吧,我是你顾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