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现在了营帐内的床榻上。
梁诀正在给他脱鞋子。“云书兄,以后有我在决不让你受欺负。”“此事无关小鱼是不是我心上人,全然看在云书兄过去对我的好,就算我死,也绝不会让人再伤你!”谢思青看着梁诀脸上认真凝重的神色,丝毫不怀疑他话里面的真实性。“谢了。”他说话的气很虚。从奴城来京城,路上的速度已经很迁就他的身体,可接连半个月的奔波,他的身体还是出现了问题。梁诀心粗但是眼色好,立马发现了不对劲,“云书兄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喊小鱼!”他急忙转身,却被身后的谢思青喊住,“别去!”谢思青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是慕青鱼给他研制出来舒缓身体伤痛的药物。“吃颗药就好了。”他安抚着梁诀躁动的情绪。梁诀眼神里有明显的迟疑,看到他脸上苍白在服药之后确实有了缓解,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营帐外传来声音,是慕青鱼在门口。谢思青给了梁诀一个眼色,示意他一会儿千万不能说他刚才不舒服的事情。“……”梁诀沉默不语。慕青鱼带着几个提着热水的将士进来。看到谢思青强行提起的精气神,她戳穿他的伪装道:“哥,你别装了,我是大夫,我能看不出来你身子好不好?”她都闻到补气丸的药香气了。若不是身体实在不适,谢思青都不会主动服用这个药物。慕青鱼指挥着梁诀给兄长擦拭身体,在他陈年旧伤上厚敷上草药。尤其是他四肢的经脉处。即便不能断骨重续,她都要把兄长的身体治到最后一步。营帐外的溪流旁。闻人裔和温雪菱隔了几步远的距离,神色紧绷,显然有什么事情没有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