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沉御心中动容,可是刚想跟温云眠说几句话,明春就跑过来了,“皇上,宁姑娘她要上吊自尽,求皇上快去看看姑娘吧。/l!k′y^u/e·d`u¨.^c~o?m+”
君沉御沉眉,越是这样急切的催促,他越是烦闷。
本以为温云眠会不满或是伤心,可没想到,温云眠纤细如玉的柔软手指抚摸上君沉御紧蹙的眉心。
她眼里没有任何的不满和争宠,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适当的收回手,“皇上还是先去看看宁姑娘吧,时间不早了,臣妾也该回去了。”
君沉御烦躁的心间像是被一汪清凉的水
赵德海回到京城,已是深夜。他未及歇息,便匆匆赶往太极殿。殿内灯火未熄,温云眠身着素色长袍,立于窗前,神色沉静。
“太后。”赵德海低声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安。
温云眠缓缓转身,目光如炬:“楚昭然怎么说?”
赵德海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开口:“回太后,南疆王拒绝了您的提议。他说他说他只忠于陛下。”
温云眠神色未变,只是轻轻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果然还是不肯低头。”
她缓步走到案前,手指轻敲桌面,似在思索什么。
“太后”赵德海低声道,“南疆王态度强硬,恐怕”
“恐怕什么?”温云眠淡淡道,“恐怕他要与我为敌?”
赵德海不敢再言。
温云眠缓缓道:“我早知他不会轻易低头。但他若以为,仅凭南疆一地,便可与我抗衡,那便错了。”
她抬眸,目光冷冽:“传我命令,即刻调动京畿军,封锁南疆通往京城的要道,同时,命赵德海亲自前往南疆边境,监视楚昭然动向。”
赵德海一惊:“太后,此举是否太过激?”
温云眠冷冷看他一眼:“你是在质疑我?”
赵德海连忙跪下:“奴才不敢。”
温云眠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京城,声音低沉:“景和已经动了,沈靖也动了,楚昭然更不会坐以待毙。这场棋,早已不是我一人在下。”
她顿了顿,继续道:“若他们执意要走这条路,那我也只能让他们明白,这江山,不是他们能轻易掌控的。”
赵德海低头不语。
温云眠缓缓闭上眼,似是在回忆什么,良久才睁开眼,声音低沉:“去吧,按我说的做。”
赵德海点头,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东宫书房内,景和亦未眠。
他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沈寒舟站在他身后,低声道:“殿下,太后已开始调动京畿军,封锁南疆通往京城的要道。”
景和缓缓点头:“她终于坐不住了。”
沈寒舟皱眉:“殿下,太后此举,恐怕是要逼楚昭然先动。*l_a~n!l^a?n,g?u*o`j′i^.?c~o-m+”
景和轻叹一声:“她以为,楚昭然会因她此举而先发制人,但她错了。”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向夜色中的京城,声音低沉:“楚昭然不是莽夫,他不会轻易动手。但太后此举,却会让他更加警惕。”
沈寒舟思索片刻,低声道:“殿下,是否要提醒楚昭然?”
景和摇头:“不必。他自有判断。我们只需按原计划行事。”
他转身,目光坚定:“沈寒舟,你即刻启程,前往北境,告诉沈靖,时机已到。”
沈寒舟一怔:“殿下,您是要”
景和点头:“是时候了。”
沈寒舟沉默片刻,终是拱手:“属下明白。”
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景和望着窗外,喃喃道:“温云眠,你终究还是不肯放手。”
他缓缓闭上眼,声音低沉:“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牵着我走。”
翌日清晨,京城外,沈寒舟策马疾驰,直奔北境。
一路上,风雪交加,但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