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沈靖剑法凌厉,招招致命,显然是动了真格。而景和虽伤势未愈,却依旧步伐稳健,剑法精妙,竟与沈靖斗得旗鼓相当。
剑光如电,杀意冲天。
数十回合后,景和左肩被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染红衣袍。但他未退一步,反而眼神愈发凌厉。
“沈将军!”他低喝一声,“你若仍不臣服,便只能以势压之!”
沈靖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冷笑:“你真以为,凭一战,便能服我?”
景和缓缓举起长剑,声音坚定:“我不求你服我,只求你服大晟。”
他一步踏出,剑光如虹,直取沈靖咽喉。
沈靖瞳孔一缩,迅速闪避,却被景和趁机一剑挑飞佩剑。
剑落地,沈靖怔住。
他缓缓抬头,看向景和,目光复杂。
“你”他低声道,“竟有如此胆魄。”
景和缓缓收剑,微微喘息,却依旧挺直脊背:“沈将军,若你仍不愿归顺,我便只能,以势压之。?y¢a¨n~h.u,a¨l^u?o..`c\o-m+”
沈靖沉默片刻,忽然单膝跪地,拱手道:“臣沈靖,愿归顺太子。”
此言一出,殿中顿时一片哗然。
“沈靖竟真臣服了!”
“太子竟以一战,收服镇北王!”
温云眠站在凤座前,神色未变,目光却深沉如海。
她缓缓走下玉阶,声音低沉:“沈靖,你既已归顺太子,那便该明白,真正的忠,不是忠于某一人,而是忠于大晟。”
沈靖抬头,目光坚定:“臣明白。”
温云眠微微一笑:“很好。”
她转身,缓缓走回凤座,声音低缓却不容置疑:“三日后,朕将归政于太子。”
赵德海一惊:“太后”
温云眠摆手:“不必多言。”
她望向景和,目光复杂:“景和,你终究还是赢了。”
但她嘴角,却浮现出一抹冷笑。
“可你若以为,赢了我,便能赢得天下”
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那你,便太天真了。”
风暴,尚未结束。
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三日后,晨光初照,太极殿内,百官齐聚。
温云眠身着素色锦袍,缓步走下凤座,将玉玺交予景和。
“从今日起,你便是大晟之主。”她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疲惫。
景和接过玉玺,目光坚定:“儿臣定不负母后所托,不负大晟百姓。”
温云眠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身影孤寂。
而太极殿外,百姓欢呼,群臣跪拜,新皇登基,大晟迎来了新的时代。
但无人知晓,在太极殿深处,一道密令悄然传出。
“传我密令,命暗卫监视太子,若有异动,即刻回报。”
赵德海低声应命,神色复杂。
温云眠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天际,轻声道:“景和,你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她闭上眼,低语:“可你若以为,赢了我,便能赢得天下”
“那你,便太天真了。”
太极殿内,晨光初照,百官未散,朝堂之上,余音未落。
温云眠端坐凤座,凤袍如火,神色冷然,目光却未曾离开景和片刻。
景和虽已胜出,却面色苍白,额角渗血,衣袍染红,仍倔强地挺直脊背,立于殿中,未曾倒下。
群臣惊疑不定,有人低声议论:“太子虽胜,却伤势不轻,若再战一场,恐怕难以支撑。”
“太后此举,莫非另有深意?”
温云眠缓缓起身,凤袍翻飞,目光如炬:“景和,你虽胜了,可你可曾想过,亲政之后,如何应对朝堂?”
景和微微喘息,却仍挺直脊背,沉声道:“儿臣愿与群臣共治天下,若有不足,愿听母后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