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都给朕闭嘴!”
听到朝堂上吵吵闹闹议论的声音,容渊没由来的大发怒火。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
他并不在意这次揪出来的都是哪些官员,反正没了就再培养一批更年轻,也更为忠心的。
但他在意的是刚刚竟然没有一人回答他的问题,究竟将他这个皇帝的脸放哪儿了。
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官员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容渊怒火稍稍平息,斜着眼看了下在队伍之中颇为淡定的许巍谋。
“许阁老,刚刚这些人都说那画卷上是你,你如何解释?”
许巍谋侧身出列,恭敬的弯了弯腰,嗓音粗重且平淡的说道:“陛下,老臣为官几十年,不说这中洲大陆的百姓都认识老臣,那这中洲城内也没有不认识老臣的。”
“单凭一张画像,亦或者是一纸证据,就像将脏水泼在老夫身上,简直是无稽之谈。”
“更何况,老臣家中的孙辈皆已成年,老夫怎会做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故此,老臣在刚刚才没有辩驳,清者自清。”
听到许巍谋的话,众官员议论纷纷。
容渊也跟着松了口气,如果许阁老真的参与其中,作为三朝元老,他还真不好定罪。÷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呵,好一个清者自清!”
容渊的气还没松完,便听到龙矖一声讥笑。
“如果这位老……阁老说刚刚的那幅画是假的,那么这几张呢?”
龙矖从一堆画卷中又找出来两三幅,这两三幅画卷上面,甚至连许巍谋当天穿的衣服,鞋子,里衣以及当天戴的头冠都画的清清楚楚。
特别是有一张上面还画着,许巍谋怀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
但,画卷上许巍谋的脸是阴笑着,视线并未盯着怀里的女子,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铜镜。
似乎是在欣赏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还带着一些疯狂和不屑。
许巍谋听到龙矖的话,本来还想着反驳来着,他是三朝元老,又是内阁之首,吵架从来没有输过。
可是这么多的临摹被众位同僚瞧见,即便不是自己,自己这张老脸又放在何处。
许巍谋一张老脸憋的通红,步履蹒跚的跑过去抢夺其他官员手中的画卷。
即便他一身清白,这等有辱斯文的画卷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观瞻,许巍谋的老脸也臊的厉害。
许巍谋年老,但官位崇高,看见他过来抢,其他官员纷纷将手中的画卷还了回去。-m¢a-n′k?a.n?s?h-u^.`c/o,m′
不得不说,画的太传神了。
有人在背后偷偷笑话,有人在眼前默默讥讽,也有人在幸灾乐祸。
许巍谋在抢夺画卷中,无意瞥了几眼,肺都快气炸了。
“陛下,请为老臣做主,老臣一把年纪还要承担这些污言秽语,老臣冤啊。而且龙夫人单凭这些画卷就想把脏水泼给老夫,老夫不认。”
“如果陛下不能为老臣做主,老臣愿以死明志。”
容渊听到许巍谋的话,脸色一片黑青,这龙矖不把他当皇帝,许巍谋也拿死来威胁自己吗?
容渊默默的喘了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朝着龙矖淡然道:“龙夫人你看,不知道你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许大人是三朝元老,脾气秉性朕和众位朝臣也都清楚,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龙矖淡淡的摇了摇头,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陛下,你们都被骗了。”
龙矖没有过多解释,抬脚走到了许巍谋的身边。
“许大人,许阁老不是要死,死去啊!”
“不过我保证,在你还未死透的时候,一定将你救活,将你扒光扔到菜市场门口,让中洲城的百姓和许阁老的子子孙孙都去欣赏欣赏许阁老的样子。看看,跟画卷上的表情会不会一样。”
“你……你你……”
噗——
许巍谋被气吐血了。
他为官几十年,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荒唐。
而且他许家乃是文官清明世家,怎可让人如此的肆意侮辱。
“快快快,喊太医。”
容渊还真怕,许巍谋直接被龙矖气的死在朝堂之上。
到时候,自己如何跟许巍谋的家人交代。
“不必了,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