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人心惊的是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摆放着几个编制袋。
那编制袋装满了东西,而在编制袋的口袋处还有一个人头和几只手指露了出来。
显然,这里面装的全部都是尸体啊!
我无法想象。
这简直就是一间行刑房啊。
那个赌徒被人给按在了一个案板上奋力挣扎。
裤子间已经屎尿齐出了。
那抓他进来的人显然很有经验,抽着烟拿着一把小刀一下就捅进了他的脖子里。
顿时,鲜血四溅。
那赌徒还捂着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但是无论他怎么捂都是白费力气。
鲜血不要命一样的从他的脖子涌出。
将他的衣服给染红。
看到这个场面,我忽然心里涌起一股燥动。
想要打人,想要把他给杀掉,彻底的摧残他。
我在这种情绪下呆了足有十来秒。
但是我一直竭力控制着。
后来听秦叔说,我当时的状况很奇怪。
就好像我被一个怨灵附体了一样。
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气。
而且隐隐还有黑气在我身上盘绕。
十多秒后,那赌徒彻底不动了。
躺在地上,只是身体有时还略微的抽畜一下。
那行刑的人走了出去。
秦叔看着我,有些尴尬,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对他说道:“别管这么多了,取了血就出去”
然后我就率先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那股做呕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估计以后都得留下心理阴影了。
很快,秦叔手上捧着一捧血走了出来。
他双手满是血污。
看样子就跟刚从血里沾过一样。
他把血放进了一个杯子里。
然后看着那个印度人。
那个印度人怪笑了几声:“怎么样,看的过瘾吗?”
我没有说话,其实从心底里我和秦叔都知道,这是他给我们的一个下马威。
如果我们要赶背叛他,或者害他,他很可能会像对付这个赌徒一样对付我们。
不得不说,他这一招确实很有效,至少秦叔是真的被他给吓到了。
而我,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这话反而从心底里涌起一股燥动,一股嗜血的燥动。
我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对他说道:“开始吧!”
他看了看我,似乎是有些惊讶。
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有人走了进来。
拿进来了一些纸钱和一对白手套。
我又顺便要过了一只毛笔。
把血沾在毛笔上,然后在印度人的身上描绘了一幅鬼手抓钱的画面。
我的绘画功底其实很差劲,不过好歹也能画出一个大概的轮廓来。
但是在整个绘画过程中我不止一次的想把毛笔跟尖刀一样插进他的脖子里。
心底里的这股冲动一直没有削减。
但好在有秦叔在一边。
他一直注意着我,所以才没有下手。
画完之后,我让他戴上一幅白手套。
他感觉了一下后背,很奇怪的呻*-呤了一声。
然后笑了笑,对我们说:“走吧,出去试试!”
被他带着走出这个房间,一下子又回到了外面那喧闹的赌场。
他坐到了一个桌子前。
装模做样的随意下了几个注。
但无一例外,都是他赢。
而最后,他玩的有些腻了。
到了赌场的高级场去玩。
那高级场的装潢就不一样了。
全部都是灯火通黄。
而且也没有任何的吵闹声音,看上去安静的就如同一个晚会一样。
他带着我们在一个地方坐下。
这里玩的是梭哈,也就是比大小,底注就是三十万,上不封底,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
那发牌的荷官显然认得这个印度人,看见他来了脸色就是一变。
那印度人摆了摆手。
然后坐下,拿了三十万的赌注。
但是无一例外,每一把都是他的牌最大。
玩了四把,直接从三十万翻到了一百八十万。
而跟他同果的几个赌客看了看他都摇头离开了,显然是怕了他的手气了。
印度人显得很开心,直接给我和秦叔一人丢了四十万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