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得了。
穿上鞋子,我们休息了一会,胖子挂在脖子上的萝卜干被我们扯了下来,一人吃一点,很块胖子脖子上就剩个白绳圈了。
他把绳子装进口袋,说万一我们要是在这里被困住了,这白绳子还有点用,这上面有盐,实在要是饿到不行了就弄点野菜,把绳子剪一点放进去,能当盐使。
我当时完全把胖子这话当成一个笑话,根本就没在意。
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真的会有那一天。
我穿上鞋后领着他们继续走,方向很盲目,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朝哪里走,只知道走的天昏地暗。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许走了有一天,也许只走了一个小时。
当我们停下来后我们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经刷数烂的不成样子了,我的衣服,好几个大口子,我是在前面开路的,所以就数我的衣服烂的最狠,甚至我的裤子也崩开了。
只要脱下来就空不上,随便找个洞都比裤腰大,腿上更是刚被人抽了几百鞭子一样。
胖子,也很惨,他身肥体胖,比我更容易遭受荆棘的划伤,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脸上都有一条血痕。
那是在一处一米高的落差是导致的,他当时跳下来后踩塌了树枝,一根长树枝反弹打在他脸上,直接就把他给抽懵了。
为此我们还等了他好一会。
白冉的情况稍微好点,但也全身衣服被刮烂了,我一转头甚至还能看见她里面的胸罩,好像还特娘的是粉色的。
我们一行人终于停了下来,停在一颗倒塌的老树旁边,老树倒在地上,已经有些年头了。
树干还没腐烂完全,但树皮已经皆尽脱落。
我们撩开荆棘坐了上去,一坐下我就喘了几口气,甚至想躺下去休息会了。
白冉和胖子也一起坐下,全都是面露疲色。
我们口干舌燥,但是我知道,我们其实并没有走多久。
因为手电的光还亮着,只不过比最开始的时候要黯淡了很多。
这种手电不是专门的探险手电,可持续照明的时间只有5-6个小时,如果用的久了可能会缩短到3-4个小时。
我们到达山谷用了一个多小时,在这片山谷里又走了将近一两个小时,凭我的估计,可能这手电照明时长已经快到极限了。
如果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我们还找不到出路,那我们就要摸黑走了。
而且我感觉,如果外面真的出了太阳,我们也不会感觉到,因为山谷里的密林子太密了,完全是严丝合缝。
再加上雾气终年不散,要想借着太阳光出去的念头不现实。
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是23:41.。
我们休息了一会,剧烈的喘息让我的体液流失的更快,我口渴的要命。
胖子也渴了起来,他腌萝卜吃的最多,那东西里的盐份是很高的,我看到他嘴唇都干 裂起来了。
我就对他问道:“胖子你有办法弄水喝没?”
胖子看了看漆黑的半空,摇了摇头:“老子只在贝爷的探险求生里学过一招,用尿,你喝不,不过可能味道有点重”
我也苦笑了一声,随即也想起来,这种地方应该地下比较湿润,如果能挖出一个坑的话,那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水蓄积在坑里。
然后我们再把这些蓄积起来的水用袜子过虑掉就能喝。
这个办法虽然恶心了点,但总比渴死好。
人在渴到极限的时候别说恶心,就是吃屎也真干的出来。
我招呼来胖子,两个人开始用小木棍往地下戳,不一会就挖开了地表的一层湿泥。
可是越往下挖我心越凉,因为我们挖着挖着,发现这地底下的土是越来越干的,全都是黄泥,根本没有半点水分。
胖子骂了一声:“他妈的,都说陕西干的跟他娘的火焰山一样,老子还不信,现在算是见识到了,这么湿的山谷里泥也这么干,这些树都他妈的怎么长起来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周边的一颗大树,拍了拍,很结实、
像这种大树的根须是扎在地下很深的,它们需要从泥里吸取水分和养分,按理说这泥土不应该这么干才对呀。
我捡起了一快干 燥的黄泥,用手捏了捏,马上就成了碎块从我手间散落。
我皱起了眉头,又看我们挖出来的那个大坑,突然就觉得哪里不对。
这土,怎么好像是从下面往上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