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奶奶的记仇啊,我心说,这女人记仇也就罢了,这旱魃记仇我还是头一次见,这回是真长见识了。
我又躲了几下,已经破绽从生了,眼看不好要歇菜,突然我又想起不对劲的地方来了。
旱魃不是都没有灵体的吗?旱魃通常状况下都是行尸走肉。
没有灵魂,也没有智慧,完全依靠本能行事。
但是昨晚出现的那个灵体又他娘的是谁啊?
我大叫了一声,“白冉,快掏尸油,全洒鞭子上,抽她丫的”
白冉一听马上就把装尸油的瓶子拿了出来,也顾不上浪费不浪费了,直接把半瓶尸油都浇到了鞭子上然后挥了一下。
鞭子抽在空气中发出一阵音爆声。
她挥了挥鞭子,又朝旱魃的身上抽去。
这次涂了尸油的鞭子顿时有了效果了。
鞭子抽在旱魃身上,原本她身上雪白的皮肤立马裂开了一大块,如同被抽裂的瓷娃娃一样。
白冉见状还想再抽。
那旱魃就没给她机会了,直接几个飞跃逃的没影了。
白冉这时才过来扶我。
我感觉自己似乎是受了内伤,白冉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感觉胸口一阵巨痛。
口中又吐了一股鲜血,好像要死了一样。
这时我终于害怕了,我的手脚冰凉,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同时也预示着我身上的伤非常严重。
白冉也害怕了起来,她摸着我的脸,嘴唇有些发抖:“你,你没事吧,你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把嘴里的血吐掉:“我不知道,好像他娘的受内伤了,胸口疼”
她这时也顾不上害羞什么的,直接撩开我的上衣,我也低头看了一下。
好家伙,在我的胸口的位置 ,一个大大的锣印,而且还整整凹陷下去了一小块,我一股绝望 。
凹陷的这么严重,这说明已经伤到骨头了。
这情况别说是在这穷乡僻壤里了,就算现在马上送我到北京协和医院医生也会告诉我直接送殡仪馆吧,别浪费钱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感觉自己受伤很严重,但是却并没昏迷的感觉。
反倒是白冉一见我这伤口就崩溃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掉。
等了一会,老头带着几个村民拿着锄头镐子叫嚷着跑了上来。
我被几个村民给抬了下去,到半路的时候我才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状态,我感觉自己要死了,甚至好几次都感觉自己断气了,就等着脑死亡的那一刻了。
但是好几次我都被一只毛茸茸的手给弄的缓过来了一些。
而且在我的梦里又好几次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个大殿,大殿里面森罗无比,在大殿的中间坐着一个男人,他头戴阎罗帽,手执惊堂木,用力一拍。
整个大殿都是他的大喝声:“孽障,你可知罪”
我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就见到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
然后再继续看,又见到一肥的有三下巴的脸,这人的嘴还在不停的咀嚼,好像在吃花生米一样。
我看了这人一会,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那人这时也发现我醒了,嘿嘿的笑了起来,“嘿嘿,你他娘的可算醒了,老子还以为你死定了呢”
我听着这声音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这人是他娘的胖子。
不过他换了一身村民的衣服,头上还戴了块头巾,将他骚包的发型给拦住了,再加上我是仰视,所以才没第一时间认出来。
他见我没说话,又往旁边眺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我说你小子可以啊,连我师姐你都下的去手”
我也转了转头,不过一转头就感觉头疼的厉害,不由的哼了一声。
这时白冉拿着一杯水走了过来,一脸关切的看着我:“醒了,来,喝点水”
她扶着我的脑袋将我头抬起来了一点,我喝了几口,她就不让多喝了。说重伤之后的人喝水不能太急。
我也没办法,抬眼一看好,发现自己已经在金牙子的房间里了,又转头看胖子:“你是怎么到这来了?”
胖子嗨了一声,用很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冉:“还能怎么来的,被你小情人叫过来的呗,我说兄弟,我是真服你,我师姐连她家祖上的杀神刀出事都没求过我师傅,为了救你居然主动求我师傅了”
白冉这时候瞪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