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我穿着很合身,你是怎么知道我衣服尺寸的?”
从试衣服开始,姜星乔就惊喜的发现,这裙子无论是长度还是腰身都刚刚好,就像掐着她的比例做出来的一样。_j_i*n*g+w`u¢b.o?o.k!._c`o_m*
可她和傅知言,根本没有亲密接触。他不可能将自己的尺寸把握的这么好。
“目测。”傅知言说得简单。
“我的眼睛就是把尺子,丈量的了心爱女人的身姿比例,也看得清孰是孰非。”
他这句话意有所指。
姜星乔很满意他的答案。
“明天,我会派车来接你,我们宴会见。”
傅知言不舍得抬手亲昵抚摸着姜星瑶的脸蛋,他怕今晚的一切都是他做的美梦。天亮后,她依旧是冷冰冰的,让他神伤心痛,难以喘息。
“明天见,知言哥哥。”
再次听到那四个字,傅知言有了大胆的想法,“我不喜欢你叫我哥哥,以后你就喊我知言,或者阿言。”
他的吐息越来越绵密,缠绕在姜星乔的耳朵上,勾的她耳尖儿都红了。
只能垂眸说,“好。”
送走傅知言,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他们像彼此约定终身的小情侣,懵懵懂懂的爱念中夹杂着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却又热烈的像朝阳。¢x¢n*s-p¢7^4¢8,.~c¢o·m/
美好得让人想不断触碰。
姜星乔回去后就小心翼翼的把裙子收了起来。
而另一边,姜诗瑶要的唇瓣都出了血,尴尬懊恼后竟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姜诗瑶,为了一个男人做出这么贱的事,你真是活该!”
这次,确实是她太过大胆了,换成以前她自认为冰清无暇,乖巧懂事。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可今天她实在是被姜星乔气到了,所以大胆了一次。
却不想,傅知言竟然不为所动。
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她明明都,明明都已经······
姜诗瑶暗自发誓,自己不能输!
然后偷偷摸摸来到季霜房间,轻轻叩门后钻了进去。
姜诚海有精神洁癖,哪怕古丽芬去世这么多年,他依然不喜欢别的女人进他的卧室,屋内始终保留着妻子在时的样子。
所以季霜只是进了姜家大门,却一直是自己睡在偏房。
“妈——”
姜诗瑶喊了一声,就哭哭啼啼的泪流不止。
屋内开着暖灯,季霜刚洗好澡敷上面膜,看见自己女儿大晚上哭着跑过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s¨o`s,o/s¢h′u~.+c,o,m\
“怎么了?”
季霜抽掉面膜,露出这些年保养精致的脸。
“姜星乔打我!”
姜诗瑶告状后,露出自己半边脸,上面还挂着五个手指印。
季霜看后脸色大变,气的一把将自己宝贝女儿抓了过去,反反复复的检查着。
“她凭什么打你?”
“明天就是傅家宴会了,你伤了脸怎么好上妆?她是不是故意,想让你明天出丑!!”
季霜气的声音都变了,满腔恼火。
“她自己作贱就算了,难道还要阻挡你去找个好归宿?真是和她妈一样的贱!”
姜诗瑶抓着季霜的手,哭道,“妈,您别骂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她把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学给了季霜听。
“傅知言就像中了迷药一样,根本不会看我一眼。保险起见,明天我要找到新的目标。所以妈妈,您给我定一件比她更美的晚礼裙好不好?”
姜诗瑶死死的抓着季霜的手,咬唇。
姜星乔的那件衣服,太漂亮了。她想要一件更好,更贵,更奢侈的,才能在宴会上把姜星乔比下去。
季霜拍了拍姜诗瑶的手,安抚她,“放心,我早就买了香奈儿的新货。妈可攒了好久的钱呢。瑶瑶啊,明天你一定要争气。”
“妈往后在姜家,能不能有一席之地,就看你怎么拼了。”
“拿不下傅知言,就拿下他的好兄弟,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差不了哪去。”
姜诗瑶欣喜的盯着礼服袋,擦掉眼泪,奋力的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有准备!”
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绝不放手!
次日,傅家那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早早就停在了姜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