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耽误课业的,阿瑾本来就没有哥哥和荣哥儿聪明,不能老是耽误课业,不然会更差的。”
姜婠正色道:“谁说瑾儿没有哥哥和荣哥儿聪明的,娘亲觉得,瑾儿也是特别聪明的,是娘亲见过最聪明的小姑娘呢,可比娘亲以前聪明多了。”
谢瑾被娘亲夸,那叫一个喜滋滋,但她还是很有原则的。
人小鬼大的绷着小脸严肃道:“那阿瑾也不能探望耽误课业,爹爹说了,人不能仗着自己聪明就懒怠,聪明就更要用功了,不然也是要被人比下去的。”
姜婠默了默,聪明就更得用功啊,那让她这种不聪明还不用功的人,情何以堪?
感觉谢知行是以她为反面去教导孩子,但是她没有证据。
母女俩叽歪了一阵,容月回来了,不过不只是容月,杜韵然竟也一起来了。
杜韵然一来,道:“我也收到了安宜郡主的帖子,不过,不说别的,她和玉清郡主表姐妹关系不错,你和玉清郡主新仇旧恨的这样深重,她怎么可能会请你?这只怕有猫腻。”
以前若是请就算了,但也没有,因为玉清郡主每次都会受邀也去,玉清郡主不待见姜婠,安宜郡主便顾着她。
姜婠道:“我也觉得她不太可能会请我,可她确实是请了。”
她将帖子给杜韵然看。
杜韵然拿来一看,皱起眉来。
“莫非是因为以前有玉清郡主,所以不请你,这次玉清郡主养伤去不得,就请你了,可她这样,就不怕玉清郡主介怀?真是闹不明白。”
“难道,她是要帮玉清郡主对你不利?”
她觉得很有可能:“对了,这次玉清郡主被四叔派人重伤,虽说齐王已经明里暗里的发难四叔和谢家以作报复,但也没讨得了好,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必定不肯甘心,”
“而且玉清郡主那样蛮横霸道的性子,必定也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说不准这是玉清郡主的意思,想趁机对你做什么。”
姜婠见杜韵然越猜测越警惕的样子,觉得她或许是想多了。
杜韵然定论道:“一定是这样,你和安宜郡主从无正经的接触,她以前不请你,如今也没道理请你,显然只能是因为玉清郡主,所以你别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婠弱弱道:“也不是从无正经接触,其实算是有过接触的,或许你是想岔了,她请我,只是因为那次接触吧。”
“什么意思?你何时接触过她?就上次恒安王府那次?那可不算。”
“不是……”
杜韵然皱眉道:“不是?那是怎么回事?你何时与她接触了?是个什么情况?什么样的接触让你以为她请你是因为这个?”
姜婠思量了一下,觉得想让谢知行娶安宜郡主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和杜韵然通个气。
或许,杜韵然能帮她,或是有个人商量一下也好。
姜婠起身交代了谢瑾两句,就拉着杜韵然出去了。
到了外面,寻了个无人之地,姜婠将自己的打算和上次跟安宜郡主的接触跟杜韵然说了。
杜韵然听完,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脱口就叱骂质问:“姜婠你是疯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怎么想的你?竟然要四叔娶安宜郡主做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