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她瞪大双眼,怒喝道:“东方彧卿,你为何如此护着那个妖女?难道你忘了她曾经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吗?”东方彧卿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漫天,放下你的执念吧,小骨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邪恶。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必一直纠缠不休呢?”但霓漫天根本听不进去,她冷哼一声,反驳道:“哼!休想让我放弃对花千骨的仇恨,除非我死!”
与此同时,白子画手持断念剑,缓缓走向花千骨。他那清冷的面庞此时显得无比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与无奈。只见他手起剑落,毫不犹豫地向花千骨刺去。锋利的剑尖瞬间刺破了花千骨的肌肤,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裙。花千骨难以置信地望着白子画,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师父……为什么……”白子画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花千骨那充满哀怨的目光。他暗自心想:只有让小骨恨我,她才能彻底摆脱这段孽缘,过上平静的生活。
白子画虽然表面上冷酷无情,但实际上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对花千骨的关怀与疼爱。待众人散去之后,他悄悄地潜入仙牢。此时的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显然已是身受重伤。但他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强忍着伤痛来到花千骨身旁,伸出颤抖的双手,将自己微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到花千骨体内,只为能护住她的性命。
另一边,笙萧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对白子画的做法感到疑惑不解。他深知白子画对花千骨的感情绝非一般师徒之情那么简单,可又猜不透白子画此举究竟意欲何为。于是,笙萧默找到白子画,诚恳地劝说道:“师兄,你这般对待小骨,难道就不怕她真的恨你入骨吗?而且,依我之见,就算小骨知道了你这么做的缘由,恐怕也未必能够理解你的苦心啊。”说着,笙萧默将手中的断念剑递还给他。然而,白子画只是默默地接过断念剑,依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霓漫天心中对于花千骨的憎恨已然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难以遏制。她偷偷地收集了一些来自三生池的绝情水,并暗自谋划着一个阴险的计划——将花千骨深爱着白子画这一秘密揭露给摩严。然而,令她未曾料到的是,之前所中的异朽君的秘术竟然尚未解除,导致她纵然心急如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实情亲口说出。无奈之下,霓漫天只得设法引诱摩严随她一同前往仙牢,好让他亲眼目睹这一切真相。
当来到仙牢之后,霓漫天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绝情水狠狠地泼洒在了花千骨那娇弱的面庞以及身躯之上。刹那间,花千骨发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声,绝情水如同蚀骨之毒一般迅速侵蚀着她的肌肤,其惨状令人不忍直视。而站在一旁的摩严,则在看到此情此景之后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花千骨真的对白子画动了真情!一时间,愤怒充斥着摩严的心间,他怒不可遏地决定将花千骨发配至蛮荒之地,并且永远都不许再召回。
待到摩严愤然离去之后,霓漫天才慢条斯理地凑近花千骨,用充满恶意与嘲讽的语气告诉她:“哼,花千骨,告诉你吧,我可是和白子画一同前来的哦,而且他现在也已经知晓了你对他的情意呢!”紧接着,她又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继续说道:“还有啊,那个一直隐藏身份的异朽君,其实就是东方彧卿啦!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难以置信呀?哈哈哈哈……”
听到这番话,花千骨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惊愕与不信。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她的心目中,东方彧卿始终都是那个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的人,绝不可能是什么心怀叵测的异朽君。面对霓漫天的言辞,花千骨拼命摇头否认道:“不,不会的!东方彧卿他绝对不是异朽君!你一定是在骗我!”
可霓漫天哪里会理会花千骨的辩驳,只见她冷笑一声,再次举起绝情水,无情地灌入了花千骨的口中。顿时,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席卷而来,令花千骨痛不欲生。而霓漫天则站在一旁,欣赏着花千骨所遭受的折磨,心中满是复仇后的快感。
东方彧卿心急如焚地奔向长留山,他要找到白子画,恳请他放走自己心爱的花千骨。为了能让白子画答应这个请求,东方彧卿甚至甘愿舍弃所有,哪怕是那深埋心底、刻骨铭心的杀父之仇也在所不惜。
白子画听闻东方彧卿的来意后,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带他前往关押花千骨的仙牢一探究竟。然而,当他们抵达仙牢时,却惊讶地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此时,摩严突然现身,并言之凿凿地宣称是杀阡陌将花千骨劫走了。
白子画深知摩严为人刚愎自用,但对于他此番所言仍心存疑虑。于是,白子画毫不犹豫地前去质问摩严。面对白子画凌厉的目光和追问,摩严起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