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跳梁小丑。

她关心的自始至终都是快速通过考验，拿到仙草，诛杀白虎。

至于原谅？他们从前所做桩桩件件，随便拎一件出来，她都不可能原谅。

“林以寒。”清乐正色看向他，眸光毫无退缩之意，“想要我原谅你们？除非你去死。”

“你、你说什么？”林以寒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脸，再次确认，“你要我去死？”

“是的。”清乐嘴角上扬，“要是你死了，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

你们所做的一切，早就够死一百次的了。

“啪嗒”林以寒眼泪掉到地上，眼珠子僵硬转向裴子野，手足无措。

“我们走罢，不管也罢。”裴子野长叹一口气，失望摇摇头。

“好……”

三人转身，缓慢向着白光移动。

“哼，终于甩掉你了。”沈萋萋侧头，光线将脸部切割开来，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一半露出狰狞的表情，“最好死在刀山。”

另一边，清乐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那些人的到来。

“三师兄！你真厉害，我真的看到白光了。”一名弟子拉着前面人的衣服，紧紧跟在后面。

后面的弟子依次排列，呈现一条长蛇形队伍。

最前面的三师兄身形一怔，目光落在站在逆光之中的纤细身影上，“怎么会有一个女子……”

后面的人也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浮现一丝疑虑。

“不过，怎么看着身形有点眼熟？”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熟悉……”

一时间泗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女子究竟是何人。

逆光之中，清乐缓慢转身，耀眼的光芒从身后照射而来，显现出纤细的轮廓，飘扬的青丝镀上一层银边。

清乐目光落在最前面的弟子脸上，“徐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