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默。
吴邪撑着坐起来,端起水喝了一口,淡淡道:“那天你是故意的。”
李相夷嘁了一声:“那天你不也是故意的?”
“那么宽的地方,偏往那个地方倒。”
“咱们半斤八两。”
吴邪靠着枕头,嗓音清冽:“至少他扶我了,不是吗?”
言罢,他眼底闪过戏谑:“有些经历,你没有拥有过,不可能感同身受。”
“那是生死相托。”
李相夷满眼不屑:“好一个生死相托,是谁托谁,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哪次不是他救人?”
“你和胖子插科打诨,他就立在旁边,跟个旁观者一样。”
“张起灵是你吴邪什么打手吗?”
他略一停顿,目光锐利:“白嫖上瘾了是吧,不好意思,有我在,你以后可白嫖不到了。”
“一把破黑金古刀,就能让人给你打一辈子工呢?”
“没有人比你会当资本家。”
闻言,吴邪冷嗤道:“你以为你是谁?”
“我们的关系,你知道什么?”
“小哥和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不是某些阿猫阿狗说挑拨就能挑拨的。”
李相夷怒极反笑:“你清高,拿人家的东西,让人家给你卖命,这就是你说的关系?”
“还有,小哥不是谁的,他是他自己,他想怎样就怎样。”
“亏你还说是他兄弟呢。”
吴邪冷冷地开口:“夏虫不可语冰。”
李相夷冷笑道:“酸菜鱼,你再逼逼赖赖,小心我踹你另一条腿。”
“看着你就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