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起灵淡淡点头，上车之后才问：“那个墓什么情况。”

“你们受伤了吗？”

李相夷举起手机道：“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拍个照，报个平安。”

“要不然我哥能顺着网线来揍我们。”

“小哥，你的家庭地位还是蛮高的。”

他拍了两张发过去，又发了一条语音。

“报备完毕！”

黑瞎子指了指一旁的山茶：“你看看，哑巴，你吓着我们的山茶了！”

张起灵目光落在一旁窝里的狗。

他单手拎起来：“它叫山茶。”

“是只狗。”

黑瞎子拉过安全带：“你才是狗，那是狼！”

张起灵低头思索片刻，缓缓抬起头：“你也是狗。”

“单身狗。”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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