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陈教授被他们一直拖上了一个小山岗,我鼻子中的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脑中也越来越模糊。看着陈教授苍白憔悴的身影不由心中一阵悲伤。只是脑中昏昏沉沉,摸模糊糊地看着脚下远处我的鲜血留下的一条蜿蜒细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的身子停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过了片刻慢慢适应了,这才明白过来,我们是进到了一个山洞里面了。
进入山洞的只有八爷爷、七爷爷、马脸老者和四五个年龄稍长一些的几个手持兵器背负弓箭的汉子。刚才在洞外稍停了一下,可能就是他们换上了一直架着我和陈教授的青年汉子。而那一批年轻的汉子包括左瘸子在内皆都留在了洞外。看来这个山洞一定是他们非常重要而且严禁的地方了。
几人神情肃穆,握着火把,走了不到一百多米,来到了一个大洞内。马脸老者将手一挥,那几个汉子将我与依然昏迷之中的陈教授绑在了洞子左侧的两个十字型木架上。我鼻子中的鲜血依然在流,但却小了很多,可能是因为血都快流光了吧。
也许是因为我失血过多,我的脑中一阵昏沉,眼前朦朦胧胧的打量了一下洞内四周。这是一个有两百多平米的洞子,洞子四周插着几个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洞子照耀的一片昏黄。而且火把的火焰在不停地摇曳着,黄光将洞子照耀的十分诡异。洞子的四壁上描绘着各种颜色各种形象的绘画,我眼前一片模糊,那些红绿的色彩直看的我的脑袋一阵阵发胀。
洞壁四周还垂掉着许多的红黄相间的丝绦。洞子的有边我们的对面是一个兵器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些刀枪剑戟斧钺戈矛,尤其一柄劈山大板斧,斜斜劈入兵器架子旁的一个半米来高的是墩子上,斧刃上发出耀目的寒光,令人心惊胆战。洞子的中央摆放着一个黄铜铸成的大供桌,上面赫然摆放着三颗人的脑袋。可能是时间长了,三颗脑袋都快要被风干了,皱缩在一起。
但中间的那颗大脑袋上须眉皆张以及黑黄干皱的脸面依然令人毛骨悚然。由边的那个人头可能是长时间皱缩的缘故,好似一个十几岁小孩子的脑袋。干枯的头发早已经与头皮分力开来,一堆枯草般地堆积在脑袋上面,好似又一阵寒风便能将它吹离而去。左边的那颗人头又瘦又长,右脸焦烂的皮肤肌肉上不知名的虫子正在鼻孔里蠕动着。发出阵阵焦烂腥臭令人做呕的气味。
三个脑袋的旁边四周,围着许多的骷髅脑袋,白森森地骇人。有好些脑袋上的皮肤还未掉光失去,紧紧的皱帖在白森森的颅骨上。连着即掉未掉已经风干成一块肉疙瘩的眼球,在空中不停地晃动着。黑红色的血渍和一个个怪异的人头将整个橙黄的供桌显得的恐怖诡异至极,令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看着那三个怪异的脑袋和那张满是人头的供桌,直骇的我全身一阵战栗。半天才惊醒回来,只见八爷爷、七爷爷和马脸老者手握着火把走进了大洞一侧的另一个小洞。片刻小洞里面灯火辉煌,只闻的檀香阵阵,片刻仅烟雾笼罩了正个大洞。只听的一阵器皿声响,过了一会儿听的八爷爷穆声叫道:“向神灵行礼。”大洞里的一名汉子高叫一声:“向神灵行礼。”片刻只听的洞外也传来一声:“向神灵行礼。”一会儿有隐隐约约地传来好几声叫喊。洞内大汉叫完,所有的汉子皆都刹时在大洞呢跪了下来,一个个神情庄重面色肃穆。片刻听的小洞内八爷爷继续道:“祝神灵永世长存。愿神灵永远保佑陈家村一百就十二个村名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紧接着便是一阵似寺庙里和尚颂经的声音,又好似一个虔诚的教徒在诚心地小声地祷告着。半天才听的八爷爷又喊道:“向祖上行礼。”大洞内与洞外依然喊叫着依次传了出去。然后便又是一阵小声的如和尚颂经般的祷告声。
过了老半天,八爷爷、七爷爷与马脸老者才缓缓地从小洞内走了出来。
八爷爷走徐徐走到我的身旁,看着我嘴角带着讥诮道:“无论你们是谁,只要是闯入到我们的村子,违背了我们的规矩,都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成为庇护我们村子神灵和祖上的祭品。
即使你们两个是风野镇左七派来的人,我们的神灵祖上也会从此庇护你们的后代子孙。你们就放心着去吧。”我眼前一阵迷朦,闻言不由一阵气恼。心想:“我与陈教授掉入深渊,幸的小云姑娘相救,我很是感激她。但你们怎么能这般莫名其妙地就要杀了我们呢。”急忙大声叫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有没有做过任何危害你们村子的事情。你们这样随便杀人是犯法的。”马脸老者怒喝一声道:“什么律立法规,自从我们的祖上来到这里就从来不受什么律立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