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怕,这一刻却惊得心脏快要停了。
然而她没办法挣脱。
她有病吧?她有病啊!
更让她抓狂的是,钟月儿不仅是嘴唇贴一下,后面竟然用……
闻以笙虚弱无力,只能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在掠夺。
太恶心了。
不等闻以笙咬她,钟月儿猛地抽离,还狠狠推了她一下。
“……呃。”闻以笙有些狼狈地摔在地上。
呼吸微急。
控制不住地有了生理厌恶反应,摔在地上就非常不适地干呕了起来。
太恶心了。
这是除了温执以外,她和第二个人这么深吻。
和一个同性就算了,那个人还是她最讨厌的女人,真得很恶心,就是很单纯的生理性犯恶心。
闻以笙皱紧眉,呕不出来什么,嫌恶地看她一眼:“你干什么!”
本来虚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这下气得涨起了红。
钟月儿退开,脸上表情闪过几分不自然的扭曲。
最后她挑挑眉笑得轻蔑,舔了舔唇:“温执喜欢的人,原来是这个味道,不过如此啊。”
“……”
她和温执好像挺般配的。
一样变态。
“我们来打个赌吧,”钟月儿冷道,“看温执会不会一个人来救你,用他的命,换你的命。”
闻以笙脸上的平静维持不住,心里沉甸甸的。
她抿了抿唇:“让你进监狱的是我,直接报复我好了,你让他来干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钟月儿听此咧唇大笑起来。
直到笑够了,脸上的表情猛得一沉,眼里闪着积恨极恶的幽幽暗色。
“我要他死!”她嗓音尖哑仿佛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