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她这一套:“少给我诡辩,你当时多解释一句能累死你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竟然忘了我,这太令人心寒了不是吗?”她愤怒控诉,真像个抓到老公出轨的妻子。
“这张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伶俐了,”温执手指重重蹭过她嘴唇,“阿笙变了,变得有点坏了,跟谁学的?”
“嗯……”
唇畔柔嫩,两下就被蹭得娇红,闻以笙嫌弃地手撑着地后退。
“你手刚才摸过好多东西,不要碰我嘴巴。”
闻以笙站起来,走向白板板墙,拿起一旁桌上的白板擦,把上面的字全部擦了干净。
温执没阻止,静静盯着她踮脚尖的背影,眼神阴郁难辨。
闻以笙擦完,拍拍手,满意了。看了一圈却看不到密室出口在哪。
她放弃找出口,捡起掉地上的黑绸带。
走到温执面前,自个蒙上了眼睛,在脑后系上了结,然后朝他伸出细细胳膊:“抱。”
短短一字。
是命令,是指使。
偏偏传进某人耳朵里就听出了撒娇你说贱是不贱。
温执也实在高估了自已,刚才气得想杀人,闻以笙这一字就让他没了脾气。
“没有想问的吗,不好奇这是哪里?”他问。
“没有,不好奇。”
变态的密室有什么可好奇的。
温执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闻以笙早就想出去,乖顺地攀着他肩。
她问了句:“你之前绑架我,蒙着眼睛那次,是不是就把我绑来的这里?”
温执没回话,胳膊环着她单薄脊背,另只手又在她腰肢,大腿捏了捏。
“瘦了。”
闻以笙怕痒,很烦,反正就认为他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没瘦,一直那个体重,怎么也降不下去。”
温执皱了下眉,他手里摸着眼里看着她都是瘦了。
他目光突然移到了某处,又移开,没几秒控制不住再看过来,又移开,再来。
案已破,原来瘦下去的都长在这里了。
闻以笙蒙着眼,不知道自已衣领子偏斜,心口敞了勾子。
她只感觉有点不舒服,就好像被特别强烈灼灼的视线看透了个遍一样。
直到后腰被什么异物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