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善心留你一命。”
“是啊,我也替你后悔。”江鸢接话。
以前娘亲对江家没什么感情,但也不想多事,所以总和江鸢说,对江家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论他们怎么欺负都不能还手,更不能暴露出她们会武功这件事。
因为江家是皇亲国戚,有权有势。
江郑平和江若依虽不会武功,真打起来,她们母女一个人就能解决掉,但她们两人赢得了一时,赢不了一世,只能忍着。
现在江鸢忍够了,她也不想再忍了。
钱到了,江鸳开始赶人:“钱我已经收到,麻烦你回去告诉长平王,这件事我会给他办好,顺便让他把另外五千两黄金准备好。若是最后事办成了,你们不给钱……江若依,到时候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江若依也不是容易被威胁的,更何况对方是曾被她无数次踩在脚下的庶女:“那我也警告你一句,如果此事你办不好,我一定派人追杀你到天涯海角,将你碎尸万断。”
两人各放完狠话,江若依带人离开。
等她们离开,江鸢大步上前关上宅院的大门,回来后,又大步跃到屋顶上检查一圈,确认没人在周围盯着,她折身回来看着院中满满当当的黄金,撸起袖子开始运送。
江鸢知道江家会在晚上送来黄金,所以她特意把晓婉给支了出去。
这笔不义之财,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江鸢今日从道士那边回来后,满脑子都在想那些金子要放在什么地方,首先肯定不能放在明面上,得藏起来,可是这屋子就这么小,到底放在哪里呢?
就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在正屋寝卧的衣柜下有一个地窖。
因为这里砖块有松动,明显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
江鸢费力的挪开衣柜和地砖,打开后发现竟然是个地窖,这地窖不算太深,有一人高,往左边还有延申,空间不小,但散发着阵阵恶臭,闻一下,让人就想吐。
江鸢第一次被熏的呼吸不了,咳嗽着上来了,第二次,她用手帕捂住嘴巴,拿了个火折子下去,看到臭味的来源是一堆腐坏的菜叶,还有几块烂的不行的臭猪肉。
当时她想用这地窖当金库,所以费力把菜叶和烂猪肉清理了一番,没想到东西清完,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
江鸢打开后,看到里面是几根分量十足的金条,看来这老头也是用这地窖藏钱用的,那些菜叶子和烂猪肉都是摆设,于是江鸢继续用这地窖当她的金库,她把院中的所有金子搬过来放了进去,绰绰有馀。
金子搬完,江鸢拿出来五块备用,其馀的全部封上,还把烂猪肉放了回去。
做好这一切,江鸢把衣柜搬回到原处,转身走到晓婉给自己买的新床上,连鞋子都没脱,张开手臂躺下,眼睛失神的不知盯着何处,深深松了一口气,说道:“希望这些钱,我有命赚,也有命花。”
定金既然已经收到了,那接下来就是做事了。
为了给他们双方一个交代,江鸢一大早起床去了永安殿见萧莫辛,把自己和长平王昨夜谈好的交易告诉了她,只不过江鸢隐瞒了那一万两黄金和背叛她的事情。
萧莫辛坐在梳妆台前,认真挑选着今日要佩戴的玉簪,说道:“没想到你还挺能忽悠,三言两语就把长平王给说服了。”
江鸢望着萧莫辛姣好的背影,眼神痴迷了几分:“他只是不敢赌而已。”
萧莫辛挑挑选选,最后选了一个翠绿简朴的玉簪,马上就是先皇入陵之日,一切得从简,不能过于招摇。
“帮我戴上。”萧莫辛把玉簪拿起来,面向身后的江鸢。
江鸢:“是,太后。”
江鸢听话的走到萧莫辛背后,左手接过玉簪换到右手,慢慢的把玉簪插/进她柔顺丶芳香扑鼻的发间,铜镜里的她因这发簪,脸色看起来白皙了许多,如璞玉般光洁好看,可也多了几成盈盈可人的脆弱感。
她从铜镜中看萧莫辛,萧莫辛也从铜镜中看到了江鸢痴迷认真的眼神,不过没太在意,只是提醒她说:“千月抓了一名道士,那道士是长平王的人,原本千月把他抓去了开封府,想让他开口承认魏紫一案是长平王在背后谋划,但因为你,我没让千月这样做。”
“什么?”江鸢小声诧异。
若是那道士在开封府承认此事,那么她和长平王的交易就作废了,她之后的计划也会泡汤,自己就真的没命花这一万两了。
幸好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