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都……”
萧莫辛回忆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后边的她没再继续说,而是直起身子,拿起江鸢的手贴在自己腹部,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腹部有个伤疤,很浅,但看得见,那是我嫁给先皇那年,先皇在大婚之夜亲自刺的。”
“什么!”江鸢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