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不是住在楼下吗?”
“我是住楼下。可我睡觉通常睡得很死,如果不是动静特别大,很难吵醒我的。郭师兄,这事你是知道的。”
郭伟东好奇道,“昨晚上那个叫江大山的,喊那么大声,把我耳朵都给震聋了,你不会没听到吧?”
“我听到了。所以,我马上就翻身起来,但你们却比我先一步到灵堂。”
“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刘大通气急道,“这我骗你干什么?”
众人感到不解。
蒋玲玲站出来解释说,“刘师弟为人还是比较诚实的。既然他说不知道,想来应该不会有假。更何况,隐瞒这件事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好处,他也没必要这么做。”
这下江上礼更着急了,哭丧着脸问道,“那好好的,我爸为啥会诈尸,还会起来喝血呢?”
他这话一出,蒋玲玲顿时大吃一惊道,“喝血?”
江宗贵不解道,“难道你们没有查看过尸体?”
“我们来这儿是做客的,未经江上礼允许,怎么能擅自动他父亲的尸体呢?”
蒋玲玲还是很有礼貌的,和刘大通完全不一样。
这时,江宗贵对江上礼点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建议让他们也看看六叔公的尸体。多几个人一起想办法,总归没坏处。”
“那好吧。”
这时候,江上礼已经没有了主意,江宗贵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况且,江宗贵说得也有道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江上礼到了晚上根本不敢在家住了。
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却还能起来走动,甚至是喝血,这事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毛骨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