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若是当年余稚没有放弃,还有曹礼阳什么事儿。
曹礼阳:好好好,我就是多余的了是吧!
荣喜高唱退朝时,除了曹礼阳,其他人可以说是心情不错的出宫的。
“相爷,能者多劳,堤坝加固工程看着政绩一般,可你若是把这堤坝修好了,修固了,修出一个能用百年都不会溃堤的堤坝出来,那也是传颂后世的功绩不是!”
曹礼阳:那么好,您老怎么还把这么好的差事推给我了呢?
不过,这话曹礼阳不敢说,怕挨两个老东西喷得体无完肤的。
论嘴皮子的功夫,他曹礼阳别的不怕,就怕这俩老货。
人家这年纪摆在这儿,吃过的米比他吃过的盐都多,比不了,比不了。
“是,阁老和太傅说的对,是下官眼界太狭隘了,堤坝加固的事儿,下官一定会监督到位的,绝不会多花国库一分钱,也绝不压贪墨民工一个铜板的。”
“好,相爷有这觉悟,是我南燕之幸。”说着,余阁老老怀欣慰的拍了拍曹礼阳的肩膀,“我们几个老家伙年纪大了,南燕以后还是得靠你们这些忠臣分忧的。”
“阁老言重了,身为臣子,自然是要替君分忧的。身为父母官,自然也是要忧百姓之忧的。”
“相爷所言极是,堤坝加固工程繁重,相爷日后还需多多费心,朝中这边,有我与余阁老两人镇着,不会出乱子的,你就放心去为民办大事儿去吧!”
曹礼阳:听着很伟大的样子,可是……也没人告诉他,监督堤坝加固的事儿是很累人的事儿啊!
他这都五十岁的人了,成天的往堤坝那边跑,这老胳膊老腿的,万一那天摔了,那可就是伤筋动骨的大事儿了。
出宫回到相府,曹礼阳想发火,又觉得自己这火没处发,生生给自己憋出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