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转身出去,不一会靳母打开门进来,一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惊呆了,她往床边走去,走近床边才看到唐心月像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全身都是淤青,嘴角挂着血渍,脸上那明显的手指印,靳母走近她声音极其温柔的叫她:“月儿,这是怎么了,你告诉妈好不好”,唐心月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靳母见她这样子,把她扶着靠在枕头上,准备给她盖被子时,这才看到她的双手有条领带绑着,她立即给她解开,才给她盖好被子,又去浴室端来一盆水轻轻的给她擦着,心疼的一边帮她擦脸,一边问:“月儿到底怎么了,这一切是北辰做的对吗?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刚刚在楼下靳北辰让她,上来帮唐心月收拾一下,她还觉得奇怪,进来才知道儿子竟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唐心月也没有回她,只任由她摆布,靳母给她擦干净后,拿了睡衣过来给她穿好,又扶着她躺下说:“月儿,你先休息一会,妈去拿点药膏给你擦一下”,见她没有反应,叹了口气才起身出去了。
到了楼下客厅,靳家老爷子、老夫人、靳父和靳北辰都坐在沙发上,他的头低得很低,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靳母一下来气得不轻,冲上去在儿子的背上狠狠的打了一拳怒道:“靳北辰,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能那样对月儿,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全身上下都是伤,脸肿起来那么高,你还用领带绑着她的手,她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你还是个男人吗”?靳北辰抬头看向母亲,靳母又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靳父听妻子这样说,顿时也来了脾气:“说,你真的像你妈说的那样对月儿了,她是你的妻子啊,这么多年对你不离不弃,你怎么忍心的”,靳北辰也很无奈的解释:“爸妈我昨天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今天早上起来我也被吓一跳,她不让我碰她,我只能让妈去帮她收拾”,靳老夫人被他的解释气笑了说:“喝醉了,你怎么不去打别人啊,对着自己的老婆耍酒疯,你还真是能耐了,你这样对得起她吗,你知不知道她大病初愈,这几个月她一直在一线抗疫,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回来你就是这样对她的是吗”?靳北辰有些莫名其妙的问:“奶奶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大病初愈”,老夫人也不再理她,瞪了他一眼,往楼上去了,靳老爷子语气也不好的说:“她在抗疫一线被感染,都上了呼吸机,你说有多严重,靳北辰你个臭小子,你真是没良心,要不是有月儿在,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起来吗?你呀说你什么好”,听到爷爷奶奶的话,靳北辰恨死自己了,他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对月儿,这时霍思悦怒气冲冲的进来,一进来瞪了靳北辰一眼,便上楼去了。
霍思悦一进房间,就看到唐心月无力的躺在床上,靳老夫人和靳夫人陪在身边,看见霍思悦,唐心月虚弱的开口:“思思,帮帮我,带我离开这里”,霍思悦走过去握着她的手问:“月月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样,是谁弄的,真是靳北辰弄的吗”?唐心月点头哭着说:“我不想在这待了,带我离开这里我要回家,我好痛”,霍思悦点头担心的问:“那你现在能走吗?我让森哥来接你”,唐心月点头说好,霍思悦拿出手机给欧阳森打电话,欧阳森接到电话也立即过来了,霍思悦下来带他上去,没一会欧阳森抱着唐心月下楼来,怒瞪着靳北辰只说了一句:“靳北辰你好样的,给我等着”,说完抱着唐心月离开了,霍思悦也跟着出去了。
欧阳森抱着唐心月回家的时候,欧阳夫人和欧阳诚正在吃早餐,就看见儿子抱着女儿进来了,欧阳夫人忙问:“森,月宝贝怎么了,你怎么把她抱回来了”,欧阳森也不多说,只是着急的说:“妈别问了,我先抱月儿上楼,你和思思帮她检查一下身上的伤”,欧阳夫人点头跟着上了楼,把唐心月放在床上,欧阳森先出去了,欧阳夫人和霍思悦仔细的给她检查,当看到她全身的淤青,下半身已经被撕裂了还在流血时,欧阳夫人和霍思悦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欧阳夫人轻轻的把她抱入怀中,温柔的问:“月宝贝,告诉妈谁弄的”,被母亲抱在怀里,唐心月默默的流着泪但没有说一句话,霍思悦边哭边说:“是靳北辰那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对月月”,欧阳夫人轻轻哄着怀里的女儿:“月宝贝,不难过不怕了,你回家了安全了,妈妈陪着你”,看向霍思悦说:“思思,你去把月宝贝的情况跟森说一下,我给她换件衣服”,霍思悦点头出去了,欧阳夫人拿来宽松的衣服,轻轻的给女儿换衣服,等换好她轻声说:“月宝贝,我让你二哥来给你看看”,唐心月点头,欧阳夫人叫欧阳森进来,欧阳森给她把脉,欧阳夫人坐在一边握着她的手,欧阳森把完脉说:“月儿,我通知了心儿,她一会过来给你上药,我再给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