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柳意苏被初拾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转向余淮:“玄山派那几个老狐狸,怕是把心法藏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又或者是转移了,可这么重要的东西,若是转移,会转移到哪里去呢?”
转移?
初拾心头一沉。
柳意苏扇骨敲得啪啪响,突然瞥见初拾若有所思的表情,“小祝余你这是知道些什么?”
院中霎时寂静。
初拾望着两个男人灼灼的目光,突然想起那日师父助她离开师门之时,曾交予她一个青玉匣子。只言若是有机会,将此物交还给余淮。
难道
“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初拾在房中翻找片刻,随即将青玉匣子取出。
“这是我离山那日,师父曾托我转交给你的。”
“啪嗒——”一声,青玉匣子应声而开。
一本泛黄的书卷静静躺在其中,封面上“共生”二字显得格外显眼。
“难怪老子翻遍了玄山各个山峰都未曾找到!”柳意苏在一旁骂骂咧咧,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没想到那老头竟把这东西交给了你。”
初拾的指尖悬在书简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她想起离山那日,师父将匣子交给她时,话到一半却又咽了回去,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如今想来,那眼神里分明藏着几分决绝。
“师父为何要托我将这心法交给你?”
余淮的手抚过书简边缘,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剑痕,这是玄乙特有的封印印记。余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或许”他的声音比往常低沉许多,“连他也觉得玄山已经不安全了。”
“什么意思?”
初拾的手指微微一颤,手中的匣子险些脱手。
一旁的柳意苏“咦”了一声,“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记起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卖什么关子!”初拾做势便要揍。
“哎哎!”柳意苏连忙跳开安全距离,自怀中取出一张符纸晃了晃。
“你可认得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