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拿了没有!”
沈黎在背后提醒了一句。
男人顿了顿,“拿了。”
“注意安全,晚了就晚了,路上小心!”
沈黎挑了挑眉,冲着谢晏辞的背影喊了一声。
谢晏辞冲着后面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出了院子上街后,谢晏辞走的飞快。
城阳书院离县东谢家正好是一个相反的方向。
等谢晏辞紧赶慢赶,赶到城阳书院的时候,日头已经快挂到斜上方了。
谢晏辞刚到的时候,上一堂课的夫子刚好收了书准备离开。
他踩着书院的钟声从后门里走了进去。
还没落座,就传来了前面有人站了起来。
“谢晏辞,你如今连夫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谢晏辞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了一抹冷色,抬眼朝着那人看了过去。
那不是别人,是孟策安的交好,秦蒙德。
一向与孟策安混在一块。
秦蒙德站了起来后,坐在秦蒙德侧后方的孟策安放下了手里的书册,慵懒地搭着桌子,侧了半个身子。
幸灾乐祸地道:“都日上三竿了,谢晏辞你还来做什么,干脆吃了晌午饭再来呗!”
边上其余的与孟策安鬼混在一块的人,哄堂大笑。
一旁还有个人附和了一句道:“那不如干脆别来了!”
“晏辞兄家中病母时常需要照料,又不是故意来迟的!”
一旁的同窗好友常文生立马站了起来,帮着辩驳了一句。
谢晏辞握了握拳头,冷笑着直接看向了那孟策安,眼底满是冷漠。
“孟策安,你也不用幸灾乐祸,我会去与院长说清楚我来迟的缘由的,收起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吧。”
“咚!”
孟策安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谢晏辞。
“谢晏辞!”
孟策安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这三个字。
谢晏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孟策安,放下了书箱,走了出去。
经过孟策安的时候,孟策安的眼神格外的阴狠……
谢晏辞没有停下脚步,快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