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亲你心虚什么……”沈黎勾唇一笑，抹了抹干净的眼角。

“母亲，那晚你给我下的合欢散，我也不是全无意识的，您的声音就是烧成了灰，我也是能记得的啊……”

“就把这个贱蹄子扔在这……合欢散已经喂给这个贱蹄子了，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

沈黎轻声慢语地复述着昨晚穿来时听到的。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氏急急打断。

索性沈家明也不在，她也懒得再装了。

“是我做的又如何，贱蹄子，你有证据吗？那一晚你没被那麻子要了身子，还真是福大，哼！”

秦氏咬了咬牙，只一瞬便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得意，“不过如今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嫁给那样一个破落户，你这贱蹄子一辈子也别想翻身！”

沈黎耸了耸肩，这时候已经没了之前的假意柔弱模样了。

“是，我没证据，不过，母亲知道散布我和谢晏辞的谣言，我难道就没有长嘴吗？再说了，这可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苟且之事……”

秦氏瞬间变了脸，“贱蹄子！你敢！你若是敢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去！我扒了你的皮！”

对于秦氏的威胁，她一脸无畏，“母亲可以一试。”

秦氏气得胸膛起伏，瞪着沈黎的目光宛若一把把刀。

许久之后，秦氏咬牙切齿道，“那你想怎么样！”

“当年我娘去世的时候，留下了几样遗物，应当都在母亲的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