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际绽放,将她产后恢复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她转了个圈,裙摆荡开优美的弧度。
“怎么样?”她有些忐忑地问。
裴琰的眸色深了几分。
他伸手为她盘起一缕散落的发丝,声音低沉,“很美,美得我都要觉得自己配不上梨梨了!”
温梨被他说得脸颊发烫,转身想捶他一下,却被裴琰顺势揽进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栀子香,声音带着笑意:“真没哄你,这旗袍穿在你身上,比当年老太太穿时还要动人。”
“又拿我跟长辈比。”温梨在他怀里蹭了蹭。
“我说的是真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爷爷眼里奶奶是最好看的,我眼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心里只有你。”
温梨都被他说的红温了,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西装纽扣,“那你的礼服呢?不试试?”
裴琰松开她,打开另一个礼盒。
深黑色西装剪裁利落,领口处绣着与她旗袍同色的海棠花苞,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
他穿上身时,肩宽腰窄的线条被衬得愈发挺拔,袖口露出的腕表链上,竟也坠着颗小巧的蓝宝石,与她旗袍的光泽遥相呼应。
“爷爷连配饰都想到了?”温梨踮脚摸了摸那颗宝石,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胸口。隔着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
“他说,满月宴也是我们的好日子。”裴琰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不能马虎。”
温梨仰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忽然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窗外月光淌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旗袍的海棠花瓣仿佛在月光里轻轻颤动。
越来越期待满月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