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说你恋，童，是真的吗？”

李律师好奇的盯着她微微带笑的侧脸。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里瞬间就安静了。

林瓷夹点心的手，也不自觉抖了抖。

她脸上的淡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瞬间染上皮肤的微白。

但只是一瞬间，她就冷淡的抬眸。

“你问什么？”

“我怎么没听懂。”

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脸平静的看过去。

可明眼人都看出她语气里忽然竖起的刺。

得。

八成是真的了。

在场的人忍不住心里腹诽，忽然觉得心情复杂。

顾西舟和周若的脸色更是一瞬间就变得无比难堪，顾西舟皱眉，刚想问他们在说什么，就被周若果断开口打断。

“你干什么呢？”

“说的都是什么。”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就算是同事，也不能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啊。”

周若都被气笑了。

她虽然知道，从林瓷一开始来律所，就有很多人对她心里暗暗有看法，本来她也不想闹的太难看，林瓷又不喜欢社交，大家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契机，可以让几个人放弃偏见，拉近关系，林瓷刚才也配合的很好。

周若觉得稳了。

却没想到连这种聚餐都要被故意为难。

周若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一想斯文带笑的顾西舟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可李律师也很委屈。

“我们只是好奇。”

“这话又不是我们说的。”

、“不信顾律你看。”

李律师说着，把自己手上打开的大群消息递给他看。

可手机还没到顾西舟手上，就被林瓷忽然一把夺走。

整个包厢里鸦雀无声。

林瓷拿着手机往上划。

一点一点，仿佛被利刃刺开皮肤，那种深入骨髓的惨白再次袭来。

仿佛一寸一寸扒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让人屈辱。

群里讨论的内容很恶心。

甚至伴随着不少黄色笑话。

事情的起因是有人忽然转发了一条爆料贴，帖子的标题是，——最近忽然冒出来的正义律师，她到底是惊艳网友的素人天仙，还是心理变态的lian，童癖？

一个大大的问号，却勾起了所有人兴趣。

八卦猎奇，这种爆料，别说吃瓜群众爱看了，就连大街小巷的阿姨都爱看。

林瓷点开那则帖子。

压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一直在抖。

连带着她的唇色也变得一点点惨白。

帖子里说的很详细。

从一开始大把大把的晒她现在的美照，到中间，贴出她的职业信息，和正义律师的称号，还有号召大家为了保护宠物而立法的请愿视频，以及最后，一张已经被风吹的斑驳的报纸。

报纸上的眉眼跟现在一模一样，

贴着她的脸，还有她被人当街扒了衣服，瑟瑟发抖的抱着衣服蹲在地上的狼狈样。

照片无比清晰。

即使是五六年前的，也被人保存的完整无缺。

她的眉，她的眼。

甚至连她的身份证和兼职信息都被一个一个贴了出来。

帖子一发到群里，就被讨论爆了。

“我靠，这么劲爆的吗？”

“林律师，长那么漂亮，可惜了啊。】”

“怎么会有这种事儿……”

“操，我还想着追一下试试呢。”

“没想到我根本不是人家的菜。

”

“这真是，老牛吃嫩草，永远不嫌多呀。”

“哈哈哈哈，你们几个癞蛤蟆。”

“得了吧你，我们几个是癞蛤蟆，她也不是什么天鹅。”

“就光勾搭未成年学生这一条，够她直接滚蛋了。”

“还有这么清晰的照片。”

“妈的，老子后悔对她献殷勤了，恶心死了，脏死了。”

……

一条条或看热闹，或诧异的言语从眼前划过。

林瓷仿佛又看到她和陈淤从天台下来的那个晚上，她刚一下楼，就接到陈淤父母的电话。

电话里，一向温柔周到的陈母冷了脸，问她知不知道，天台上也有视频监控。

“林老师，”

“你身为老师，竟然勾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