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林瓷觉得——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

……

虽然林瓷说的很委婉，但实际上，她差点就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刻在脑门上了。

毕竟她怎么想都觉得很亏。

“你难道自己没觉得么？”

陈淤很想说，我不是傻子。

可看到她猜的兴致勃勃的样，又把话咽了下去。

林瓷又想到一种新的可能。

“要不然就是——”

“你想赢了这场比赛做事业的启动资金？”

“嗯。”

林瓷以为他要肯定她的想法。

却没想到面前的少年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之后，忽然一个急转弯，清黑的眼睛看向她，

“完全错误。”

林瓷：“……”

—

虽然陈淤到最后也没有说，他到底为什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来这儿参加什么孵化营。

可林瓷猜，多少应该跟他家人有关。

‘所以呢林瓷姐？’

“你不会到最后什么都没跟他说吧？”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你去贿赂贿赂这小帅哥的吗。”

林芸震惊了。

不知道他们刚才去外面都聊了些什么。

林瓷拎起背包，拉着她往门外走。

林芸一脸懵逼，“去哪儿？”

林瓷指了指学校外面漆黑一片的破路。

“买礼物。”

—

林瓷说的买礼物，是真的去给陈淤买礼物。

之前套近乎，她本来想当场就送他点什么，可知道陈淤的家庭情况以后，忽然又犹豫了。

送的太贵，怕伤他自尊。

送的太便宜，又怕他不想帮忙。

“毕竟帮忙做说客也是需要费力的，不是么？”

“是是是，林瓷姐你说得对。”

“对极了。”

林芸热情又捧场。

但走在学校外面，路灯都没几个的马路上，两人的心情还是有点儿忐忑。

林瓷还好。

她胆子比较大。

林芸却总觉得后背发毛。

“林瓷姐——”

“要不我们，等明天白天再去买吧。”

走了一会儿，林芸终于忍不住，揪着她的胳膊小声提议。

林瓷却非要先去。

“为什么啊。”

林芸百思不得其解。

心想，就算明天去，孵化营这边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他们轰回去吧。

可她还没想好，就听到林瓷说，“因为有监控。”

今天晚上这段时间，是他们进入孵化营以后，唯一一段没有摄影跟拍的时候。

明天买，势必会有人跟着。

林瓷不想入镜。

林芸却觉得自己可以入镜。

“上镜其实没什么坏处啊林瓷姐，”

“你干嘛这么排斥出名呢？”

就连一向不怎么了解她的林芸都看出来，她很排斥上镜。

林瓷摇摇头，没再说话，

林芸连忙缩紧脖子跟上她。

这所学校所在的地方，真的非常偏。

但好在学校外的马路倒是修的笔直，很像林瓷小时候经常路过的那条柏油马路，道路旁边白杨林里，学校门口停着几辆私家车，不远处就是距离学校直线距离大概两千米的一个私家超市。

两人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超市。

超市里吃喝用度一应俱全。

唯一遗憾的是，明明门外的提示板上写了衣服，却没找到。

林瓷还特地问了一遍。

老板正趴在收银台睡觉，

闻言，迷迷糊糊的抬手往身后的墙上指了指。

“要买衣服啊？”

“就这些。”

老板说着，侧头又往旁边趴了趴。

林瓷看过去。

一排衣服，全都是中年大码T恤。

没有一样陈淤能穿的。

林芸也没忍住在旁边感慨。

“这家超市……”

“还真够生活化的。”

所有东西，没有一样与时尚好看沾边。

全都是实用型的。

两人逛了一圈，除了买到点自己宿舍里需要的生活用品和小毯子之外，什么东西都没买到。

白来一趟。

林瓷忽然有点儿头疼。

想了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