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听得却是很紧张,我知道在他眼里我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间接参与杀了他儿子和女儿,这两件事情不管哪一件都够我比那七人死的更惨了!
“你和我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吃力的开口说道,我从没体验过说话时嘴巴竟然会这么的沉重。
“哈哈哈,什么关系?那关系说来可就长了,想当年你父亲为了能在边境站稳脚跟,我可是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不然他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大的成就。”陈举善哈哈笑道。
“你究竟是谁?”我突然意识到这陈举善的身份可能远没有眼前知道的那么简单,他竟然说在边境帮我父亲站稳脚跟,又懂得吸阳养命阵法更高效简单的办法,难道他是~~~猜想到了一半我都有些不敢往下想下去了。
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所知道的事情,很多事情其实又可以联系到了一起,当年我父亲带着潘总一帮人在边境打拼讨生活,却被当地的黑势力压迫打击,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奋勇反抗,最后日后的安稳就必须彻底消灭他们,取而代之,所以我父亲一面向军火组织买军火,半途将他们黑吃黑,一面又去找到传闻中那塞外高人求来了一卷阵法,希望凭借这卷阵法力挽狂澜,将所有敌人消灭,虽然对付当地黑势力的时候这阵法并没有用到,可是在后来对付前来报复的军火集团却是显现出了强大且恐怖的威力,最终凭着我父亲一个人就将所有军火组织的人给消灭掉了。
所以说这陈举善莫不是就是那所谓的塞外高人?
陈举善自然不会知道我内心的活动,他风轻云淡的说道:“我?我的身份可有不少,赤脚医生,风水师,慈善家,红胡子,又或者你父亲口中的塞外高人,这些都是我曾经扮演过的角色!”
听到他毫不避讳的亲口承认,我顿时便语塞了,红胡子也是他,塞外高人也是他,他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竟然会有这么多的身份。
“怎么,很吃惊吗?”见我呆呆的看着他却不说话,陈举善便接着说道,“不过这样正常,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人知道我有过这么多身份,你算是第一个。”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结巴着说道,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翻滚,我强烈的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远比神秘人要恐怖的多。
“不想干嘛,只不过想要摆脱那可恶的诅咒罢了。”陈举善说完对我微微一笑,可这普通的一笑却令我身体一颤,无法控制停下。
“什么~什么~诅咒~阵法的诅咒~”
陈举善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竟然慢慢讲起来他的故事:“没错,就是阵法的诅咒。当年我还十七八岁的时候,我一个人去深山老林里打猎,却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古老的山洞之中,那个山洞十分诡异,墙壁四周和地面都刻满了古怪的符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洞穴突然就发出了刺眼的白光,然后洞穴之中还开始了回到这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当时很害怕,想要逃离哪里,可是那山洞口太高了,又没有可以攀爬的墙壁,所以根本出不去。”
“当那些白光消退后我便开始在四周寻找离开这里的通道,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古老的墓穴,转了一圈我才知道这不是墓地,根本就是一个祭祀用的祭坛,最角落的地方正堆着有很多一踩就碎的白骨。尽管我不知道这个祭坛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也知道这里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地方,可还没等我来得及准备好再次寻找逃离这里的出口,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当我巧合经过洞穴中中的一处水潭时,我低头走着,却偶然发现那水潭上面倒影的竟然不是我的模样。而是一个和我长得很像却比我更加成熟的男人的模样。”
说到这,陈举善竟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用手抵住额头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随后又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对我似笑非笑的说道:“齐钰,你能想象当你的身体突然间长大了十岁而你却没有办法变回去时的那种恐惧和无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