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
我朝陈娇梅走近了几步,将手中瑞士军刀的灯光照在了两人之间,好让她能够看清楚我的脸,缓缓说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看清楚一点,有没有印象,认不认识我。”
陈娇梅有些困惑,朝着我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小兄弟,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呵~呵~呵~”我无奈笑了几声,接着说道:“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你记不记得前两天在商贸街的地下停车场,因为停车的问题骂了一个人,还叫人戳坏了那人的车胎。这下有印象了吗?”
“前两天,停车场,哦~你是~~~”被我这么一提醒,陈娇梅恍然大悟,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哎啊,小兄弟,这都是些小事,你不至于因为这些小事就绑架我吧,没错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因为当时我正处理一些繁琐的事情,所以心情有些不好,就随便找了个人撒气,冒犯到你真的不好意思,要不这样,你那修车的费用我都出了,你看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想不通,她怎么到现在还以为用钱就能摆平这件事。
“那我给你双倍的修车费,就当我向你赔罪了,以后有任何麻烦就来找我,我一定二话不说,全力帮忙。”
我还是摇了摇头,有些想发笑了。
“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分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样吧,我给你一万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依旧摇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这女人比刘刚可小气的多,刘刚最起码一开口就十万起步。
陈娇梅再次发怒了,语气也变回了之前的冰冷恶毒,说道:“那你想要多少钱。”
“我刚才说过了,我不要钱。”
“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老娘还不信了,你还敢杀了我。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杀了我你自己也逃不掉,小兄弟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别误入歧途啊!”
听着一个昧着良心坏事做绝的人劝我别误入歧途,多少有些讽刺的味道,难道说在她看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合法的,是正途了吗?
我将瑞士军刀的主刀拔出,狠狠在她的脸上划开了一道伤口,沉声说道:“没错,我就是想要你的命。”
“啊!!好痛,好痛,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对于一个靠脸吃饭的女人,划伤她的脸比杀了她还难受。
不过也正因为这一刀她的咒骂变得小声无力了不少,两句过后便戛然而止,眼中的强硬随着滑落的泪水变得可怜了起来,那句俗话说的真是透彻:善的怕恶的,恶的怕狠的。陈娇梅兴许在我的行动中已然明白这不是开玩笑,那些威胁的话可能加速自己丧命的进度。
鲜血从脸上那道伤口中不断流出,陈娇梅不断的抽泣着,看我的眼光也变得畏惧了起来,我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开始混乱,开始害怕,开始恐惧。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想早点回去睡觉,免得影响明天上班,也就直奔主题,开口说道:“好了,别哭了,我们还是开始今晚正题吧,有几个问题我想问你,希望你能够如实的回答我,当然你要是想在脸上或者身体的其他部位多加些伤口,也可以不配合。第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我停的车妨碍到你了吗?你为什们要这么做?”
陈娇梅使劲的摇头,哽咽着说道:“没有,没有,没有妨碍,我就是心情不好,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才这样做的,求你放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并不理会她的求饶,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这样的事情或者类似的事情你做过几次?”
人一旦被恐惧支配,再强大的人都会变得脆弱不堪,陈娇梅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口中不断重复着那句‘放了我,放了我’,完全没有意识回答我的提问,不过这可不行,我当即又是一刀划在了她的脸上,顿时又发出一声惨叫,剧痛终于令她清醒了一点,“很多次,很多次,我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非常好,那第三个问题:你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最好说详细一点。”
“我,我不知道。”
我二话不说抬手又是一刀。
“我知道,知道了,我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从最近说起吧!不要急,一件一件说。”
陈娇梅咽了咽快要流出的口水,颤抖着,一五一十的将做过的勾当全部抖出:“一个星期前,我们公司为了拍下市区的一块旧小区整改地,我给规划局的领导送了五十万,还叫我哥派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