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变得强大,只有彻底的掌控了这力量为自己所用,才是上策。
三人围在一起便是喝茶聊天,听着裘五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从始至终,淮清都没说一句话。
冯伯瞧着淮清这副闷葫芦的样子,想到他在幻境时那副慵懒不羁少年的模样,忽然叹了一口气。
他对魏芷殊欸了一声,见对方看过来,说:“你是怎么忍受他现在这副闷葫芦的样子的?”
说到此处,魏芷殊也是颇为幽怨的看了一眼淮清,幽幽说道:“人没到手之前总要装装样子的,这鱼儿一旦上钩,便是装也懒得装了。”
闻言。淮清看了过来,见魏芷殊眼中闪动着幽怨,他说:“是啊,装了这么些年,累了,总要做回自己的。”
魏芷殊双手一摊,望向冯伯,说:“你看吧,这就是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说这,魏芷殊躺在淮清的怀中,戳了戳他的胸膛,说:“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你自己?”
“别闹。”淮清握住了魏芷殊的指尖,含在口中轻轻咬了咬。
酥麻的痒意让魏芷殊本能的缩起了指尖,淮清却没有松开。
他见眉与柔和的望着自己。
魏芷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果然啊,男人都是善变的。”
淮清眼中透露着笑意与纵容。
他勾起魏芷殊的一缕发丝,说:“我在想事。”
魏芷殊一听,连忙凑近了他,眨了眨眼说:“想什么事?”
淮清摇了摇头,犹豫道:“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听他这话,魏芷殊挠了挠下巴:“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
随后她又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说:“应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淮清嗯了一声。
这时,听天空轰隆一声,落下一道惊雷。
这道惊雷当空劈一下,带了几分雷霆之力,听着这声惊雷,魏芷殊一个激灵。
“我好像想起什么事了。”魏芷殊与淮清四目相对?
淮清望了一眼天空,吐出一句:“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