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发出一声冷笑,“恐怕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煜王自导自演,只是你碰巧在此,受了无妄之灾。”
“他为何要如此做。炸毁了白云寺,对于煜王来说,有何好处。”
裴忌看她,“这几日我的人调查到,太子暗藏了一批兵器,而藏匿兵器的地点,就在白云寺周围三里地内,恐怕煜王已经知悉,估计来此制造了一场塌陷风波,趁机暴露太子藏匿兵器一事。”
只是他不该,不该伤了宋瓷。
裴忌眸色深沉。
“煜王要对太子下手了。恐怕朝堂动荡,你也要小心。”
见她第一反应是提醒自己,裴忌的眸色,暖得像是春日里第一缕暖阳,“我会的。”
他亲自送宋瓷和乔香兰回了宋宅,知悉宋瓷受伤,宅子里的人又是一场人仰马翻。
正堂内。
朝堂即将动乱,宋瓷思索半晌打算提醒一下家里人,只是得换种方式。
“这几日,裴忌说外头不太平,娘你让家里的管事和下人不要随意进出,都守好门户。”
乔香兰惊魂未定,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
宋老三和乔家两兄弟却敏锐地嗅到了些什么,只是三人都选择了沉默,没有询问。
其余人没有多想,一听外头会乱,虽不知是什么,到底是本能的担心,自然连连应是。
安顿好家里,晚上阿霖亲自来了。
他递给晚香一个瓷瓶道:“这是我家公子特意让御医配的疗伤圣药,早晚各用一次,半月夫人的伤就能好全。”
“替我谢谢你家公子。”
夫人夫人的一直叫,宋瓷也习惯了,所幸懒得去纠正,任由她们去。
送走阿霖,甜儿替她用了裴忌送来的药,伤口的刺痛灼烧感,果然减轻了不少。
“这药果然有效。”
甜儿笑笑:“姑爷送来的,自然没有不好的。”
宋瓷瞪她,旋即想到阿霖临走之前,看甜儿的那一眼,可真是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