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母后带太医是为了给一个刺客治伤?
还是说你在告诉朕,母后和这个刺客是一伙的?”
“臣妾说了,映映不是刺客。”温嘉意转过身来,挡在温映韶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湛璟臻。
她知道权衡利弊后的最优答案,可如果选择那个答案就意味着要与妹妹划清界限,那温嘉意宁愿选个最次的路。
从小到大,偌大的温府里能与她交心的就只有妹妹一人,她早就把妹妹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了。
“这是在争什么?映映怎么伤的这样重?皇帝,映映是哀家的侄女,当初哀家接她进宫的时候,可是与你商量过了,你也是同意的,现在你却让人在你面前伤成这样,你要哀家怎么面对映映的父亲?你赶紧给映映个交代。”太后说。
湛璟臻并不管太后的恼怒,目光不紧不慢的看向了那个被他派去给太后传话的人:“温二姑娘如何受的伤,你便没有告知母后吗?”
“奴才说过了。”小内监战战兢兢的磕头,
湛璟臻说:“母后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还要质问朕呢?难道她今日来行刺朕,是您的授意吗?”
“胡言乱语,什么行刺?映映是什么孩子哀家最清楚,哀家先把人带走了,这件事哀家也帮你压着,等映映伤好,你就封她为妃。”太后说。
湛璟臻笑笑:“好呀,原来这确实是母后的意思,那朕答应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温二姑娘,她还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