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光:“天气好,老臣便想带太子来湖边写诗。”
宁安一听就头晕。她不会背诗,不会写诗,而且看这样子,慕容禛要在这待挺久。宁安黑着脸,正想拉着苏知知去别处玩,却听慕容禛道:“皇姐不必太过自责,孤落水一事,不怪皇姐。皇姐不用觉得无颜见孤。”宁安一听,差点炸了.什么叫不用自责,无颜见他?“慕容禛你搞清楚,你落水本来就不怪我,因为你,我才被禁足那么久。”张太傅看不得两个孩子吵起来,于是转移话题道:“既然碰上了,公主和苏姑娘若有雅兴,也可以‘湖’为题,默写诗句。”张太傅说的不是“作诗”,而是“默写”。他教过宁安,知道让宁安作诗是不可能的。他们说话时,早有宫人在桌上摆好了笔墨纸砚。慕容禛轻轻一笑:“张太傅,皇姐何时背过诗?苏姑娘上的又是武学馆,还是不要为难皇姐和苏姑娘了。再说,皇姐的字……”慕容禛没有说完,笑着摇头。宁安鼓着腮帮子,有点脸红。她的字是不好看,可她怎么没背过诗?她只、只是这会儿想不起来而已!苏知知却走上来一步,干脆道:“不为难,只是默诗写字而已,我们会。”“那便写一首试试吧。”慕容禛对苏知知的反应并不在意。乡野来的姑娘,哪里知道天高地厚?兴许像慕容铭那样会写几个歪七扭八的字,背过两首诗,就自以为了不起了。甚至可能还不如慕容铭。宁安:“要写一起写,太子也同时写。”慕容禛:“好。”慕容禛答应得很快。他跟着张太傅练了几年字,写得比以前好了很多,至少比宁安好出一大截。慕容禛、宁安、苏知知三人一起写。张太傅的目光从三人身上顺次掠过。慕容禛和宁安还在思索的时候,苏知知说写就写,提笔蘸墨,稳稳地落笔。张太傅看苏知知拿笔写字的姿势就知道,这小姑娘是花功夫练过的。待他看见苏知知写出的字时,脸色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