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一些,你是男人,该服软服软,该道歉道歉,没啥可丢人的,女人娶回家就是用来哄的!”
卓克王子苦笑。
“我倒是想哄父王听说国师在边关谈判的时候失踪了,知意要亲自去寻他,您说儿子能拦吗?”
长久的沉默,一只蜻蜓落在东临老国主的肩头。
“是不能拦,但你可以陪着她一起去啊!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脑子就不够用了呢?”
东临老国主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虚空点了点他。
“她没说不许你跟着吧?再说她一个姑娘家,孤身上路,还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你大可正大光明跟着。”
卓克王子朝许知意的方向看了看。
她一身素衣,三千青丝只用一根绸带系在腰后,看着与往常别无二致,却哪哪都不一样了。
她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有点害怕。
“我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她说她与咱们两清了,我又怎么能让她再欠一个人情?感情强迫不来的,我也不愿勉强她”
“什么两清?你们俩到底瞒了我多少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喽!”
听卓克王子这么说,东昨老国主愈加觉得一头雾水。
夫妻间说什么两清不相欠这样伤感情的话,也太奇怪了。
卓克王子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东临老国主也不催他,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须臾,卓克王子突然笑一声,挨着东临老国主身边坐下。
“长安郡主与我算不上真夫妻,我与她之前是有口头约定的她为东临解决疟疾的事,我们助新帝顺利登基然后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东临老国主身体一下就绷紧了。
“她心里是不是放着别人?”
“恩,正是国师。”
卓克王子说得很坦然,这种情形他早就想过千万次,等真的面对时,反而少了忐忑。
这回换东临老国主沉默了。
当年他执意要娶那位中原的姑娘,那姑娘也曾说过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问她的家乡在何处。
她说她就是来自异世的一抹游魂,机缘巧合用这具身体重活了一次,但迟早是会离开的。
他们相遇的时候,她的行为以及言行就很是洒脱不羁,完全不受任何规矩礼数的影响。
所以她的话,老国主并未全然放在心上。
她生卓克王子的半个月前,郑重地寻来御书房。
“陛下,等生下腹中孩子,我就要离开了,等我走了,你也别难过,你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了!”
那时她大着肚子,心情也不好,东临老国主只当她发发小脾气,抱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