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存思入道。
而存思过程又太过顺遂,其效果甚至好到过分,神炁与共工血脉相遇后,犹如烈火烹油,一度让吕尚肉壳有了再度蜕变的趋势。只是在这蜕变的过程中,吕尚的元气成了柴薪。 “大人,您终于醒了,”就在吕尚暗自懊恼的时候,已经蹲在库门前有段时间的房子安,见吕尚已不复先前的痴傻模样,当即又惊又喜的叫道。 作为临淄房家的人,房子安也算是官宦人家出身,自小都谨守礼仪,何时有过这么失仪的表现?只是这几日吕尚似疯似癫的模样,确实是吓到房子安了。 毕竟,吕尚要是出了什么事,不只房子安要被清算,就是他房家几房也要被牵连,房子安是不怕死,可他怕牵连宗族,宗族之重,要超过他個人的生死。 正因为房子安怕,所以他在看到吕尚状态不妥后,才惶惶不安。甚至就因为吕尚几日来不饮不食,他这個正字官都不得不带着食盒,就这么蹲在藏书库库门前,等着吕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