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也不是,就是因凶手并非李氏族人,可又正是为了当年李家的旧案来杀人。”
傅昭宁和傅长麟听罢皆是深深一楞,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桩跨越十四年的恩怨是非,究竟错在谁身,又该报在谁身。
良久,傅昭宁问:“你方才说,此人已经死了?”
“是。”谢临意肯定道,“他了却残愿,服毒自焚,将真相托出后便断了气。”
傅长麟思虑了一番,当即便明白其中利害:“此案绝不能这般布公。”
这一切的纠葛,本就是冤案所起,如今当断则断,也算是让这夙仇得以暂时平息。
褚家尚且不知真凶,便急于挑起旧案,清剿李氏馀孽。
若让他们得知此案内情,这滔天的风浪不知又要被多少双无形的手搅弄而起,到那时被波及伤害的依旧是那些无辜的庶民百姓。
“所以,这正是我此次回京的目的。”谢临意看着他二人,母亲和舅舅都是他最亲近之人,此时三人眼中都是无声的果决与肃然。
“唐严桢十四年前曾跳湖轻生,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还曾去官府列了文书上报此事,哪怕是罪民,户籍也会随着身死被消除。后来算他命大活了下来,这十几年来,他改名为唐微明。可我怕这个身份会有端倪,为求稳妥起见,还得要找一趟户部中人。”
反正唐严桢的籍册早在十几年前就已被消了,如今只有唐微明这个名字,只要把户籍落实,有心之人也查不到什么。
傅昭宁明白他是何意,户部新任侍郎庄茗是正是她暗中扶持上去的人,此人表面上依附褚党,实则背地里为他们所用。
她道:“你奔劳数日赶回京,回府歇息去罢,此事我去安排,等温乐衍回来,我们这边也早已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