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们就开始嫌脏了?”
“这两者岂能混为一谈!”
那大臣年纪瞧着也不小了,身形清瘦,一看就是个老古板。
话被云舒堵回去之后,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有些内脏里可是……可是装过……”
后面那一两个字儿,自诩文雅的老大臣实在说不出口,
好在云舒听懂了,并完全不在意——
“洗洗不就得了?那猪脚鸡爪什么的不也满地乱踩过?也没见谁嫌脏。
看大人您这么激动,想必刚才是吃了不少的,
您可中毒了?”
“这……”
哑口无言。
没毛病,虽然他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后,心里膈应得不行,
但这些东西确实也是真没毒。
当然,他还可以说这东西虽然无毒,但端到桌上来给他们这些人吃实在是有辱斯文。
可问题在于,陛下也吃了啊!
他们这些人就是再尊贵,难道还能越过陛下去不成?
无话可说的老大臣讪讪闭嘴,
从头到尾都没开麦的威远大将军则是默默将筷子挪到了另一道菜上。
“这是砂锅猪脑。”
云舒贴心地询问道:
“威远大将军可想知道做法?”
“不,不必了。”
威远大将军听到那格外好理解的菜名,额上汗都要下来了,难得文绉绉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