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传来的。
他望向前面那面玻璃,眉头皱起,马上拿起枪,起身擡脚一步一步地走上去。
“别捂着,快让我看看有没有起肿?”
里面,阎王神情紧张地握着帝承远捂着后脑勺的手,嗓子有些哑,“疼不疼?”
“你试试把头撞上去看下疼不疼?嘶!”
帝承远气得浑身炸毛。
他一张嘴说话,唇角上的刺痛马上传来。
“阎王!你是属狗吗?”
帝承远无语了。
刚才被阎王吻得后脑勺撞向玻璃的疼痛还没散去。
现在被某只狗咬破的唇角又在隐隐作痛。
“又是同一个地方!上次被你咬破的地方也是在这里!”
帝承远摸着被咬破的唇角,盯着面前默默摇晃着无形的大尾巴狼阎王。
他十分痛心,“我这地方才好没多久,又被你咬破了,你还是人吗!”
不好。
媳妇生气了!
但阎王觉得只是唇角被咬破不是大问题嗷呜。
如果是.....加上其他地方,就更妙了。
“但上次除了唇角咬破,还有脖子也咬了。”
阎王扬眉笑起来,知错不改,甚至举手狡辩,“大少爷,我这次收敛了,只咬破你的唇角,脖子那里还没下嘴呢。”
所以要不要趁现在还有点时间,给老子咬几口?
帝承远被他的没脸没皮气得脸颊鼓了鼓,像个可爱的小河豚,“你....你还顶嘴!”
“我警告你,阎王。”
他觉得这样下去,任由这头狼肆无忌惮很不安全,必须现在给他敲响警钟,立个家法。
帝承远想着,神情严肃说道,“你下次再不温柔点,又把我唇角或者其他地方咬破,那这个地方你以后想碰都没机会了!”
阎王:“!”
竟然还有下次这等好事?!
阎王眉眼舒展,身后那无形的毛茸茸大尾巴欢快地摇晃起来。
“不过怎么办好呢?”
阎王擡手,抚向帝承远被咬破的唇角。
他黑眸深沈,笑意在眸底幽幽闪烁,“老子就是个大粗人,这些劳什子的温柔,我不会。”
“再说了.....”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向帝承远的唇角,轻笑,“老子从来不温柔,尤其是在吻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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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炮灰杰戴夫:哈罗?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