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珊指了内侍,让他们分别带三位侧妃去各自的院子休息。.8^4\k/a·n¨s·h`u\.`c/o*m_
“这几日太子殿下忙碌,等他略微闲下来,再安排侍寝。”
炎文鸢掩唇摇头:“姐姐,妹妹我不喜用内侍,不如拨个宫娥,让宫娥给我带路吧。”
不用想,也知道炎文鸢要折腾事情。
果不其然,她手指着宋音:“就这位宋音姑娘,你给我带路吧。”
宋音挑眉,颔首笑道:“好,奴婢带炎侧妃过去。”
炎文鸢得意的看着另外两位,好似她得了太子殿下的掌事宫娥带路,就赢了一样。
左荷低调得很,行了礼跟着内侍走了。胡蔓蔓则慢条斯理看了眼桂珊,这才昂首挺胸离开。
桂珊揉揉眉心,想着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实在放心不下。尤其想关注紫宸殿的情况,奈何她连多问一句,也是不能的。
宋音时不时出现在她身边,是否太子的意思,她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自己被监视得牢牢的,除了踏实替太子做事,别的也做不了了。
半夜,宫娥急匆匆过来喊醒桂珊:“娘娘,娘娘出事了,殿下生气,要杖毙炎侧妃。”
桂珊一个激灵,睁开眼问:“怎么回事?”
宫娥瑟缩一下摇头:“奴婢不知。-4·0¨0!t+x_t?.*c~o¢m,”
桂珊连忙披衣起来,也顾不得妆饰,一边往炎文鸢的院子过去,一边让人问什么情况。
也有机灵的宫娥,得了消息赶紧过来回话。
“启禀娘娘,是炎侧妃,一定要宋音姑娘伺候她洗沐,宋音姑娘不乐意,被炎侧妃打了两巴掌。”
桂珊脚步一顿,对宫娥说:“我那儿有一瓶祛疤的药,之前婉妃娘娘赠送的,你去拿过来,我们去看看宋音。”
宫娥忐忑问:“娘娘,不先去看炎侧妃吗?”
桂珊摇头,直接去了宋音的屋里。
宋音面色苍白,像是生病了一般,有小宫娥将她刚刚吐出来的污秽端出去。
桂珊掩住口鼻,进了屋关切的问:“宋音姑娘,你没事吧?”
“多谢娘娘,奴婢……没事。”宋音摆手。
桂珊打量她,见她面上并无不妥,想来炎文鸢那样瘦弱的身板,肯定不是宋音的对手。毕竟宋音以前可是驯鹿女,力气大,身手也敏捷。
“我以为你受伤了,带了一瓶伤药过来,且先留着。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宋音摇头:“不必麻烦了,娘娘,殿下生了气,还要请娘娘您去瞧一瞧。??×秒°章>?节?小ˉ-;说?网-|^ t+更~`新?最e¨快±?=”
桂珊点点头,叮嘱她好生休息,这才去了炎文鸢的院子。
只见炎文鸢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跪在地上嘤嘤啼哭,但脸上的巴掌印实在太明显了。
那是太子动了手。
太子冷笑着坐在一旁,让内侍进来,是要叫内侍继续动手的意思。
桂珊进来行礼:“殿下。”
太子“嗯”了一声,嗤笑起来:“原以为给孤选的侧妃,都是娴静贞洁的,怎的并非如此?”
娴静贞洁?桂珊眼神微缩。
“炎文鸢失贞,杖毙。”太子薄唇轻启,几个字说出来,就要炎文鸢的性命。
炎文鸢大惊失色,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求饶哭泣:“殿下,妾身没有,妾身没有失贞,殿下,殿下可以验明正身,殿下……”
太子勾唇冷笑:“那便让人……”
“殿下。”桂珊急急说,“炎侧妃未入宫便失贞是大罪,炎家失察更是有罪,妾身以为,不如将炎侧妃送回炎家,让炎家给殿下一个交代。”
“孤何须旁人交代?”太子不屑。
而炎文鸢还在一旁哭泣吵嚷,赌咒发誓,见无用,认为桂珊在害她,对桂珊破口大骂:“我明明是清白之身,桂珊你那般家世,生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才如此在殿下面前污蔑我,是不是?你若是将我送回去,往后我如何能见人?”
桂珊扬手,让人将炎文鸢的嘴巴堵住,继续对太子说:“殿下,今日太晚了,不如先将炎侧妃关起来,明日再做决定。妾身刚从宋音姑娘的屋里过来,瞧见宋音姑娘实在不好,她身子骨一向强健,甚少这般虚弱,妾身以为,还是要给宋音姑娘请个大夫才合适。”
果不其然,太子听到这句话,眉宇间染了几分忧色,起身往外走,一边说:“孤不想再见到她,你安排吧。”
“是。”
送走太子,桂珊才回头看着炎文鸢,见她眼中还是厌恶憎恨,桂珊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