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珩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陛下的令牌,比不上太子殿下的令牌?”
“属下并无此意。~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禁卫军拱手说,“这是太子下的令,是为了皇上的安危,请大人见谅。”
封子珩冷笑道:“若本官执意要进去呢?”
他以为禁卫军会强硬阻拦,没想到他们几人对看一眼,只是垂眸。
“若大人执意入宫,属下等不能如何,但是后果,还需大人自己承担。”
就在封子珩疑惑的时候,旁边急匆匆跑来一个人,是国公府的侍从。
“世子,世子,世子夫人有事寻您。”
侍从神色焦急,封子珩只得走过来问。
“什么事?”
侍从低声说:“世子,就在刚才,国公府的护院都被人换了。”
“什么?谁换的?”
封子珩说完就反应过来,若是父亲或者弟弟们更换,来不及告知他,夫人也不会这么着急让人来告知他。
只可能是国公府被人控制住了。
是太子。
封子珩微微蜷手,太子只手遮天,明着阻止他入宫,但并不过分阻止。他进去可以,说什么话,就要掂量掂量了。
他深吸一口气,冲着侍从摆摆手:“行了,你先回去告诉夫人,我知道了。~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侍从走了。
封子珩转身要上马车,那为首的禁卫军还在后面喊。
“大人,您不入宫了吗?”
封子珩回头凌厉看他一眼,吓得那人不敢再言。
车夫问:“世子,是回府还是……”
封子珩沉吟片刻才说:“时辰还早,去京郊散散心吧。”
一路去了京郊一处凉亭,封子珩坐在凉亭内,靠在柱子上闭着眼。
风吹起他的发须,有几分寂寥之感。
随从们知道他心情不好,都不敢说话,小心守在一旁伺候。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声音,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喊声。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不是封子舟是谁?除了他还有二妹。
二妹知道封子珩一直不喜欢她,孤儿也不上前,就在亭子外面行礼。
封子珩睁眼淡淡扫过二人,道:“散心,你们怎会在此?”
封子舟说:“我们查案啊,最近有一桩案子是……”
封子珩扬手打断他的话,指着二妹:“卷宗拿给本官看。”
二妹命文书将卷宗拿过来,本想直接递给封子舟,但见封子珩看着她,她只好自己捧着还未写好的卷宗上了凉亭。±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封子珩翻了一会儿,问:“案子查得如何了?”
“大哥,我们……”
封子舟刚要开口,封子珩打断他的话。
“闭嘴,让她说。”
就像是从前,封子珩还在大理寺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样子。他不搭理她,但若是她出了什么差错,他便严肃的指着卷宗。
说:你这是怎么做的?
二妹心中忐忑,不自觉声音都小了几分:“大人,这桩案子已经查清楚了,是……”
“停。”封子珩让她靠近一些,指着卷宗上写的东西,“过失杀人?你们是如何看的?犯人之间是否串供?可有勾连的嫌疑?没有死的受害之人所言未必是真,焉知没有监视的可能?这就是你们两个断案的结果?”
封子舟目瞪口呆,他们这桩案子,受害的人都死光了啊,那几个犯人被抓起来,并没有串供的机会。而且犯人证据确凿,串供也逃不脱牢狱之灾。
难道大哥说的是,还有犯人给逃了?
倒是二妹反应过来,紧张的抓住卷宗:“这……大人,是属下等疏忽,我们回去一定重新,仔细审查此案。”
封子珩冷笑一声:“就你们这样冒失,宁王殿下也放心将案子交给你们?真是可笑。”
他生气的起身。
“原想找个地方清净,也清净不了,回府!”
他走之后,封子舟才不满的嘟囔:“我大哥这是咋了?今日心情不好,正好我们撞上了,就逮着我们训一顿?”
二妹垂眸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也得亏遇到你大哥,不然这桩案子就成了冤案。”
“哪里啊,我觉得……”封子舟想说话,二妹看他一眼,他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顿时呆住了。
二妹伸手拉他一把,才让他反应过来。
回去之后,二妹心急如焚,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