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人报案,谁管呀。村里倒是问过,但人家说是她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摔死的,能怪谁?”
二妹更吃惊了:“摔死的和被打死的不一样!若是被打死的,她身上肯定有许多伤痕。”
婶子把花生壳装进袋子里,人家说了,这都是菜地里的肥料,丢在菜地里腐烂了,才就能长好,可不能扔在外头了。
她吵着蹲在向母身边的两个小孩子努努嘴:“瞧见那小娃娃了不?小的那个不到两岁,也是个女娃,啧啧啧,说起来比你家小霞儿也大不了多少,可看着多瘦哇,皮包骨一点颜色都没有,个头还没有小霞儿大呢。”
二妹看了看那孩子,又看看一直努力扒拉表哥,口水流了老长,想要花生吃的小霞儿,倒是点了点头。自己闺女可比那孩子结实多了。
至于喂花生?那不可能,大姐说的都对,花生这种东西,小霞儿不能吃。
婶子又说:“左家啧啧啧,也只有外乡的,不知道轻重的人家,才会将女儿嫁过来。他家的媳妇可不好当,向家大妹子头胎生个男娃还好,二胎是个女娃,这不可劲儿的欺负。那孩子我见到过,身上也是没几块好肉,饭都吃不饱!”
就在这时候,典史拍了拍椅子扶手,皱眉说:“既然是家事,就别闹到衙门里去了,你们自行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