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爬~把姑娘我当什么人了?纵得你蹬鼻子上脸。”
孟长义抓住女子脚踝调笑道:
“这等废话日后少说。我把你当自己人呐。别以为我不知道,黑丫头带你们几个偷看男人洗澡,还不止一回。”
絮儿一时语塞,不甘落败回怼道:
“有本事下水莫脱光啊,我们路过瞥两眼,算个甚的偷?”
隔八丈远,能勉强分出来正反面就不错了。
孟长义改为摇晃絮儿的裤腿,开始自卖自夸。
“你想看的我都有,点灯也行,上手也可。
只是我心眼小,你往后别跟丁小枣胡混,他们身子不好看。”
絮儿绷不住想笑,难怪人都喜欢被捧着敬着,好话不仅顺耳,还消磨坚韧心智呢。
此刻她便有一种被什么支配的冲动,很想上手揉揉孟长义的头。
男子汉大丈夫,一旦有了心上人,真可谓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天时地利予他方便,若是靠上她的腰,也不知会不会被揍……
“孟长义,我记得你从前不这样。”
因站位不同,男人矮了半截。此时他仰视着,半是玩笑半是正经道:
“因为爱上你,我才变成自私模样,不如祁姑娘把我收进房中,也好让别人自在些。不然~”
孟长义抓抓耳朵,不怀好意道:
“不然村子要鸡飞狗跳,还不是得你出面调解么。”
那个努力想要独善其身的姑娘,本就是个柔软的人啊。
她帮孟长义揪住两侧耳朵,孟头儿的脑袋不得不在姑娘手中左右摇摆。
“你又威胁我!孟狗!”
胸腹之间贴上来一张脸,孟长义闷声在那呜呜哼唧。
情若浓时,天地之间唯一人尔。
两对男女于天亮之前回家,自然不同时也不同路,否则庆七怕是要起杀心。
平平无奇的一个冬日清晨,村中男女把几辆板车收拾出来。石窖越来越空,薯蓣和甘露子等物,稳妥地装载齐整。
一边干活的工夫,“出苦力”的人员大体定下来。
变数出在宋丹霞和絮儿身上。
庆七知道宋丹霞思念亲弟,所以支持她随行。
不过想不到反对的人超出预计,宋丹霞能在村中落脚,那可是有言在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