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枣没什么恶意,不过是长期被庆七“管教”,想了歪点子要给庆七找点小麻烦报复一下。+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少女们挤在絮儿的床上,说悄悄话一直到深夜。
这个时辰,外面冻人得很,也没甚回家的必要。干脆几个小姑娘就在絮儿家对付一宿。
刚迷糊睡着没多久,一阵门窗响动把几人吵醒。
这可是山中,关屯阳气这么充足,绝对不是鬼!
那就奇怪了,也不像什么野物在撬门,谁在故意吓她们找乐子不成?
丁小枣示意姐姐们别出声,她自己拿上孟长义的刀,蹑手蹑脚走到门缝边上。
今夜是个残月,后半夜刚好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孟长义隔着一道门,略一犹豫转身便走。身上腥臭能传二里地,这么晚吵她做甚?
连日来的刻骨思念,推着孟长义摸黑走到此处。隔一道门,望一扇窗,知道她就睡在房中,哪怕看不见摸不着,他已是觉得心安。
屋子里四个姑娘听见极微弱的脚步声远去,黑暗里面面相觑。
宋丹霞依照自己的经验猜错,或许是谁梦游出来也不一定。
忍不住困意,四人在一张被子下再度入睡。
此时棚屋里已经呼噜震天响,跟随孟长义垫后的那些人,将东西随便一放,倒头就睡。*l¨u,o,l-a¢x¢s-w,.?c*o?m*
庆七似乎知道孟长义行踪,呓语般说道:
“白跑一趟吧?哼哼~小丫头们都在絮儿家呢,能放你进去才怪。”
黑暗中的孟长义皱皱眉,那几个女子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好言相劝既然不奏效,明日给她们来个厉害的。
他没说自己并未叫门,不过是浑身邪火的孟头儿睁眼到天亮,心里想了十几条计策而已。
有本事的猎人,会将活的猎物带回来,这是最佳保鲜方式。实在无法,也要收了猎物身上最有用的部分带回来。
分肉,是众人觉得最幸福的时刻。
张大嘴将手中的刀舞出花儿来。同样是有熏烤制肉干的,也有抱了木柴烧锅的。
凡是还能喘气那些猎物,都被关在从前的柴棚子里。
还没等肉骨头下锅,烧好的热水被孟长义拎走一桶。洗了澡换了衣裳,孟长义等不及头发干透,抓上絮儿就走。
温软握于手心中,实实在在地是个活人在跟前,孟长义的一对眼珠子黏在絮儿脸上移不开。
他一路只顾着傻笑,既不说话也没多余动作,把絮儿看得心里直发麻。
“你带我去哪?”
孟长义手上稍微用力,神秘道:
“跟我走就是,不会把你卖了的,我舍不得。.5/2¢0-s,s¢w..¢c`o/m·”
棚屋里现在无人,孟长义带絮儿走到通铺前,自己蹲下身单手拖出厚厚一摞的狐皮。
“我给你攒的聘礼之一,带去县城给你做狐皮斗篷。”
孟长义眼中有光,一只手从始至终没松开她的腕。趁絮儿惊讶的间隙,另一只手捧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唇瓣用力压在眉间。
粗重的呼吸,强劲的心跳,絮儿被他拥紧,每一句话都在蚕食着她的理智。
“絮儿,我们成婚可好?”
一吻落在脸颊,这男人现在有些得寸进尺。
“说话,现在给我一个答复。”
人是越来越暧昧,唇与唇之间发出羞人的声响。
絮儿红了耳朵,刚得喘息开口:
“我……”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至后背再没空间给她。
“孟大哥,你让我考虑……”
男人抓起她双手向上过于头顶,整个人胸脯挺起压上来,他甚至抢占了自己寸余距离。
絮儿心如擂鼓,但还是迫使自己冷静劝道:
“孟大哥,你别这样。放开我好好说。”
这要是等下有人回来,见他们这个样子还得了?
孟长义看着她道:
“我不要,松手你就要跑。这里没人,你仔细考虑,想好了告诉我。”
絮儿扭动两下,却因距离太近不好用力挣扎。手腕被男人钳制着,她用力,他便更紧一些。
“嘶~别乱动,不然我下狠手了啊。”
“你威胁我?”
孟长义摆出无赖嘴脸,痞笑着道:
“凭你现在的威望,我敢吗?”
絮儿尽量躲着他说话:
“那你松开我,这次我肯定不跑。”
孟长义假装沉思一会,似有松懈迹象,她刚要暗喜,手腕力道再次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