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直接给我来个利索的。”
听着杨铭犹如上断头台般的“豪言壮语”,洪月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熟练地给杨铭打了一针,然后又在杨铭悲壮的目光中在另外的屁股上也扎了一针。
随后,又拿出药瓶和输液管,给杨铭输液,杨铭躺在床上,洪月把药瓶挂在衣架上。
此刻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一些,看着还有好几瓶的药水,杨铭对洪月道:“要不你先回去吧,药水滴完了我自己换就行了。”
“你怎么换?顺序是有要求的,而且你前面打了针,人容易犯困,要是我不在这,你人睡着了又没人给你换药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