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踮起脚尖朝里喊,“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
飞机滑行时,云筝透过舷窗看到墨家的车仍停在停机坪边缘。
五个身影站在车旁,墨时安的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随时要起飞的风筝。
傅凌鹤替她系好安全带,指腹擦过她湿润的眼角:\"睡会儿?\"
他调整出最舒适的座椅角度,从公文包侧袋取出宁栀塞的酸梅冻。
檀木盒盖开启时,淡淡的梅香混着薄荷味在机舱里弥漫开来。
云筝含着凉丝丝的果冻,突然发现傅凌鹤左手无名指上也有道新鲜的伤口。
那是今早他偷偷往她行李箱夹层塞a国特产时,被拉链划破的。
\"你也受伤了!\"她握住丈夫的手,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线。
傅凌鹤用指节蹭了蹭她脸颊,“傻瓜,这算什么伤。”
舷窗外,墨家人都还站在那儿看着他们。
云筝把手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腕间的智能手镯微微发烫。
傅凌鹤将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保温杯里的柠檬水维持在恰到好处的37度。
云筝在蜂蜜的甜香中闭上眼睛,掌心还攥着爷爷给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