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的睫毛滴落,在云筝胸口汇成细小溪流。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挤了泵沐浴露、揉出泡沫抹在她后腰,“站得住吗?\"
云筝摇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茉莉花香气随蒸汽升腾,她恍惚看见他腕骨凸起的弧度,水光氤氲。
当他的手指沿着脊椎凹陷下滑,她突然咬住他肩膀含糊道,\"...不公平。\"
“嗯?“傅凌鹤关掉花洒,扯过浴巾裹住她。
“你都没醉……”云筝被抱回床上时还在嘟囔温发在枕巾上洇开深色痕迹,“每次都是我……\"
傅凌鹤正用毛巾给她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
他俯身撑在她两侧,水珠从发梢坠在她锁骨窝里,“原来傅太太是想看我失控?”
云筝用脚尖轻轻蜷着,浴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散。
傅凌鹤突然握住她脚踝,沉香木珠串硌在细腻肌肤上,激得她轻哼一声。
“如你所愿。”他声音低得近乎危险,扯开浴袍系带的动作却优雅矜贵。
云筝在陷入羽绒被的瞬间,看见他眼底终于裂开一丝克制的缝隙。
落地窗外,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