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云筝翻开最上面那封,信纸上是工整秀丽的字迹:\"今天院子里的茉莉开了,栀子花也开了,妈妈喜欢的花,你是不是也喜欢呢?\"
一滴泪晕开了墨迹。
她突然注意到信纸右下角有个模糊的印记,是半朵并蒂莲,和她玉佩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这个标记……\"
\"是墨家的家徽。\"宁栀轻声解释,\"并蒂莲最能代表家人之间的羁绊。\"
云筝看着墨家的家徽,愣神了片刻,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傅凌鹤站在门口,银发有些凌乱,额角还带着薄汗。
\"筝筝,\"他的声音异常紧绷,\"蒋忱御安排的催眠师到了,要去顶楼治疗。\"
云筝猛地站起身,长命锁撞在锁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现在去吗?不是说好不着急的吗?\"
“嗯,现在。”傅凌鹤看着云筝,神色坚定。
原本安静坐在病床上的宁栀听到催眠这两个字时,情绪突然失控,指节泛白地抓住云筝的手腕,\"不要……催眠……\"
她瞳孔剧烈收缩,痛苦的捶打着脑袋,“你不要忘记我女儿,不要……”
“求求你们……”
话未说完,监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医护人员冲进来时,云筝被挤到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再次陷入昏迷。
\"怎么回事?\"她抓住最近的护士。
\"患者情绪激动陷入昏迷。\"护士匆忙解释,\"需要立即抢救!\"
傅凌鹤将浑身发抖的云筝搂进怀里。
她的长命锁硌在两人之间,冰凉的金属渐渐被体温焐热。